分卷(4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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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客行见周子舒听着仙霞派的惨剧,面有疑虑,就调侃一句:怎么着周大圣人,咱们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此事颇有蹊跷,反正这里离仙霞派也不算远,周子舒和温客行就带着张成岭一起去看个究竟。
  这还没到仙霞派的山门,老远就闻到一股焦臭味儿,等到走近了,那场面更是惨不忍睹,原本护山的林子。被烧了个七零八落,那地上更是零零散散躺着数不清的焦尸,张成岭这小小年纪哪见过这么惨烈的画面呢?顿时吓的倒退两步,而且他身后突然伸出双宽厚的手接住了他踉跄的身子。他还以为是他师父,但他师父和温叔明明在他前面。还在那检查尸体呢。
  等他一回头,看清了身后那人的面目,惊喜的大叫一声,一把就抱住了那人的腰身:白叔!!!
  白衣刚养好伤才出现就被着小少年的热情弄了个猝不及防,他哭笑不得地扒开那勒着他腰不放的胳膊,看了一圈周围,疑惑地问张成岭:咱们这是到哪儿了?怎么这里全是死尸?
  周子舒和温客行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声,还以为张成岭出了什么事儿,回头却看到了已经昏睡多日的白衣突然出现,也是惊喜万分,连忙围了上去异口同声的问。
  老白你怎么样了?这些天可是担心死他们了。
  我没事了,倒是你们,怎么带着孩子还去这些恶心的地方。白衣揽着张成岭,刚才小少年的兴奋劲儿也被这一地死尸冲散,脸色很是不好看。
  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走吧。周子舒也看出了张成岭的不舒服,带着他就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张成岭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扶着棵大树就吐得昏天黑地,小脸煞白,看着可心疼人了。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死了那么多人?白衣一边拍着,少年的脊背帮他顺气,一边问围在他身边的周子舒二人。
  那是仙霞派,被人烧了。周子舒拧开水壶递给张成岭让他漱漱口,顺顺气,挑着重点跟白衣说。
  哦,仙霞派呀,白衣想了想,好像对这个门派没什么印象,也不当回事儿,看了一圈周围突然问道:对了,我师尊呢?咱们这是到哪儿了?我睡了几天呀。
  你都睡了八天了,那老怪物去找人治阿絮的伤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先回四季山庄等他。温客行边说着边扯过白衣的手腕要给他把脉,白衣被抓了个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想挣脱开,就被温客行没好气儿的斥了一句:别动。让我给你看看。
  周子舒不放心他的身体,帮着温客行制住了白衣的挣扎:老白,别动了。
  连张成岭漱完口也凑了过来,哑着嗓子劝他:白叔,你睡了这么多天了,师父和温叔都很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呀~
  白衣就被他们这么包围的密不透风,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没好气儿地说:至于吗?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瓷器,睡两天就没事了。但也没拂了他们的好意,任温客行抓着他的脉门仔细查看。
  确实如他所说,休息两天便也无甚大碍了,但白衣沉疴的旧伤还是让温客行皱起了眉头。
  老温,老白怎么样了?周子舒看着他神情越发严肃担忧地问。
  白衣怕温客行说漏嘴,赶紧挣脱了他的手,摆摆手很是心大的说:行了行了,子舒,你别瞎操心了,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阿絮,你放心,老白就是有点内伤,等我熬两天药养养就好了。温客行想起白衣昏睡前对他的嘱托,扯了扯嘴角,也避重就轻的说。
  周子舒将信将疑,但当着张成岭和白衣的面,他也不好直接问,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嘱咐他先歇歇,也看照顾着点白衣,给温客行使了个眼色,便抬步离去。
  温客行顶着白衣警告的目光,讪笑一声便也跟了上去。
  白衣盯着那两个人前后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坐在张成岭身边,让他说说,他不在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你们那天到底聊什么了?老白他真没事吗?周子舒走到一处拐角,见四下无人,回头便问道。
  他真没事儿,你就放心吧。温客行就差指天发誓了,他倒不是想瞒着周子舒,而是他就算说了又能怎么着?让阿絮跟着一起着急吗?
  周子舒姑且信他,又想到了刚才所查验的那些尸体,沉思一番说道:仙霞派的那些人,不是被割喉就是当即毙命,这手法应是专门的杀手所为。
  温客行也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反问一句:所以呢?
  所以就是有人假借鬼谷之名铲除异己,又把锅甩到鬼谷身上,目的何为呀?
  当然是为了让自己获益喽,我本以为高崇是设局人,可如今看来,五湖盟中原来还另有运筹帷幄的执棋者呀。这一提到五湖盟,温客行的情绪就很是不对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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