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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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们呢。白衣也劝了一句。
  好丫头,你在这不吃不喝的陪着老温,老温要是醒了看到你脸色不好,该心疼了,再说了你不心疼那陪你一起不吃不喝的还杵在门口眼巴巴守着你的曹少侠?周子舒余光瞥见徘徊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的曹蔚宁一眼,带了点笑意,调侃一句。
  顾湘闻言一探身便瞥到了那姓曹的一片衣角,撇撇嘴,口是心非的说:谁要管他呀,还是主人比较重要。
  好啦,丫头,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有我们在呢。白衣也看出了顾湘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多打趣她,但他也是真心疼这小丫头,守在这里一天了,食水未进,便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催促她赶紧去休息。
  顾湘顺着他的力道离开了床榻,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嘟囔着:主人要是醒了,你们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呀!
  行了行了,知道啦。
  直到看着曹蔚宁终于等到了别扭的顾湘,两个人一起离开他们这才收回了目光。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温客行床边,守着他醒来。
  半晌,温客行的手抽动了一下,两个人都很惊喜,看样子这是要醒了呀,提着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温客行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还有点模糊,眨了眨便又恢复了清明,他看清了围坐在他身边的两个人,梦中那些久远的痛苦的记忆渐渐褪色,神色下意识的就染上了些笑意。
  你昏了一天一夜,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啊?周子舒问着,拉住他的手,温客行借力,坐了起来,白衣见他才刚醒,有些虚弱,便往前挪了挪,让温客行靠在自己腿边,半倚在自己怀里,让他能舒服些。
  有了个依靠,确实让温客行舒服很多,见他俩人担忧的神色只说了一句:我没事儿。
  你快运转内息看看吧,我见你脉象正常,也不敢给你乱开药。白衣调整一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不妨事就是内息走岔了路子,对了,沈慎呢?温客行扫了一圈室内,见那害他气急攻心的罪魁祸首竟然不在,就问了一句。
  被我打了一顿,子舒把他赶走了。白衣回道。
  你们为何放他离开啊?周子舒也没想到他俩就这么轻飘飘把人给放走了,有些气恼地问。
  沈慎这个人,虽然糊涂自私,但说到底也是受人蒙蔽,罪不致死。周子舒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劝温客行和白衣的。
  见温客行还有些忿忿不平,咬牙砌齿,白衣啧了一声说道:要是让那家伙痛快的一死了之,还了罪孽再下去纠缠你父母,岂非便宜了他。
  那也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他竟然敢有脸问我父母下落,我非得送他去见他们不可。温客行越想越生气气的都想起身去追沈慎,杀他泄愤。
  周子舒哪能让他这般虚弱地就下床,按住了他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道:说到底,有罪下毒的是赵敬,我们找他寻仇就是了,沈慎虽然死不足惜,但杀他也脏你手。
  老实点儿,你也不看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了,还想去□□。白衣也伸手揽住了温客行的肩膀,让他不要再乱动,没好气的说。
  温客行被他俩这么左一句右一句地劝着,也渐渐消了火气,重重的哼了一声,才勉强说道:罢了,沈慎这厮若是死在我手上,等于给了他偿命抵罪的机会,不能便宜了他,就让他好好活着!眼睁睁看着五湖盟这帮狗。
  等你痊愈了,我同你们一起去找赵敬报仇!周子舒终于松下一口气,他握着温客行发凉的手坚定地说。
  等你养好了,咱们一起打上五湖盟,不把那姓赵的大卸八块难消我心头之恨!白衣的恨一点都不比温客行少,尤其是想到青崖山前,容炫一身是血,疯癫成魔的样子都是拜那姓赵的所赐,血色不自然的漫上了瞳孔,温客行靠在他怀里是没看见,但周子舒与他面对面却是看了个正着。
  周子舒看那渐渐染上血色的瞳孔,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老白的心魔发作怎么越来越频繁了?他焦急地抓住白衣的手腕,连声唤道:老白,老白你冷静一点,别被心魔控制了!
  温客行也被吓到了,连忙撑起身子,回头看向白衣,只见他紧闭双眼,眉头蹙在一起,似是平复着那骤然惊起的心绪。
  也只是两三息的功夫,白衣便睁开了眼睛,眸中平静如深潭,仿佛刚才的那抹血色只是错觉,他吐了口气,看着他俩担忧的神色,扯起嘴角轻笑一声:好了,别担心,这么些年我都习惯了,也能将它控制的很好,等什么时候大仇得报,这心魔也就消了。
  行了,就算要报仇也得等你俩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你们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报仇雪恨,也不会安心的。温客行坐在他俩中间,一左一右抓起两人的手,叠放在掌心,很诚恳很认真的说,若天有不测风云,这俩人真的活不长久,那他就算屠尽仇人,还有什么意义啊?这人间哪还有他温客行的容身之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说一,我真的是觉得温客行打沈慎是打轻了,我也确实被他那事到临头还冠冕堂皇的说词给恶心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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