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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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茅深深看了他一眼。
  季深深莫名有些发怵,他抱着胳膊:“干、干什么?”
  白一茅转身离开。
  季深深“切”了一声:“这人是有毛病吧!”
  邵嘉笑呵呵说:“季编你也不要针对人家,他如果跑了这些杂活儿都要谁来干?”
  季深深“哈”了一声,他掐着腰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就是针对他,谁让颜姐对她另眼相待的。”
  季深深瞥了一眼桌面上自己打出来的剧本,一脚踹飞。
  “这操蛋的剧本!”
  他怎么就这么手贱啊,写什么诱惑戏!
  公馆门口,白一茅双手垂在裤线边,抬头望着从廊檐上垂直降落的雨线
  他的手背突然被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你很紧张?”
  白一茅一言不发,雨夜的风吹来,衬衫领口摇曳如白茅芦苇。
  颜秾站在他的身边:“不要担心,我会引导你,尽量不会令你感到不适。”
  白一茅皱眉。
  颜秾伸出手,白皙干净的掌心摊开在他的面前。
  “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温度,否则一会儿拍戏的时候,你起了鸡皮疙瘩,那就尴尬了。”
  白一茅放在两侧的手指动了一下。
  颜秾轻声说:“我总不至于把你吃了。”
  白一茅缓慢抬起手,小麦色的手掌比她的手掌大上几号,又深上几个色号,两人的手叠在一起像是巧克力奶油饼干,外面的气温下降的厉害,两人的掌心却像是藏着一个小暖炉,这个温热热、暖呼呼的小暖炉将他周身烤热,原本的不自在也像是从水中挤出的水泡,不断上升,逸散在空气中。
  他的身体总算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
  白一茅低声说:“谢谢。”
  颜秾收回了手,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周寒山板着脸走了过来:“我跟你讲一下戏,你听好了,就算你是裸~替也别像个死鱼似的。”
  周寒山将这幕要拍的东西以及情绪掰碎了跟他说了一遍。
  白一茅虽不自在也耐心听着,眼中尽是认真。
  白一茅在廊柱上依靠好,夹着场记板的邵嘉笑眯眯说:“你小子运气可真够好的。”
  “废什么话!”周寒山怒斥邵嘉。
  邵嘉缩了缩肩膀,老老实实地打板。
  从屋檐滑下的雨水编织成银丝经纬,雨雾化作轻浮的帘幔,将公馆门前这处短廊隔断成另外一方空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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