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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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倦胡乱点点头,薛放离一顿,本要拂开江倦的手,终是任由他牵住自己的衣袖。
  上了马车,一路无言。
  这样安静的时刻,往日并非没有,只不过大多是江倦在睡觉,可他要是没有睡下,还是会同王爷扯东扯西的,但是现在江倦是真的一点心情也没有。
  本想小心做人,快乐做咸鱼,结果不知不觉间,他就把主角受和主角攻全得罪完了。
  尤其是主角受。每回江倦都在睡觉,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醒过来就已经跳在了主角受的脸上。
  好冤,他真的好冤。
  想到这里,江倦悲伤地说:王爷,我要改名,我以后要叫江不倦。
  他人如其名,又懒又倦,睡起来没完没了,真的不能再睡了,也不能再拉仇恨了。
  江倦想得太出神,没有发现薛放离一直在盯着他看,更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眼神。
  沉黑、阴鸷。
  他在不悦。
  不悦江倦让人作画。
  更不悦江倦说自己活不了太久。
  晦暗的情绪在心底发酵,薛放离厌烦这种无法掌控的情况。
  他早知少年活不了太久。
  少年让人作画与否,本也不该有所谓。
  可在他的心底,那些欲念与不满足,从未停止过叫嚣。
  不想让少年看别人,更不想他被别人注视。
  少年的眼中,只应有他一人。他想少年全心全意地、专注而认真地,看着他一人。
  薛放离双目轻阖。
  少年活不了太久,与他计较什么呢?
  是他欲念太深太重,是他渴求得太多,也是他无法克制。
  到了王府,江倦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路上,他信誓旦旦不能再睡了,结果到了地方,没过多久就又咸咸地瘫在床上,再一次被懒惰打败。
  高管事过来的时候,江倦在玩一个玉质九连环,这是兰亭从几箱贺礼里找出来的,给他打发时间。
  王妃。
  高管事捧着一碗药,笑眯眯地说:您该服药了。
  江倦:?
  这一刻,他又想起被中药支配的恐惧,江倦慢吞吞地说:喝什么药,我很好,不用喝药。
  宫里的太医不是给您开了几贴补药,高管事道,后厨刚熬好,您快趁热喝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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