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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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内,灯火昏暗,江念声音一度哽咽,他面上满是水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安平侯本要作答,恍惚之间,却又想起了那个少年哭起来的模样。
  眼泪沾湿睫毛,仿若含露的玉瓣,睫毛一动,心都要软下来。
  江念,当真不及江倦。
  侯爷?
  许久无人应答,江念轻唤他一声,安平侯这才堪堪回过神来,他勉强一笑,你怎会这样想?
  你便是你,无需与他人比较,也不要想太多。
  安平侯没有正面回答,但江念却没有发觉,因为他手中被塞入一个小瓷瓶,安平侯向他解释道:这是我从舅母手中讨来的生肌膏。你这几日,便在府上好好养伤吧,药记得每日上一遍,免得留了疤。
  江念攥紧了小瓷瓶,嗯。
  安平侯又道:宴会之事,本侯已叮嘱过府上的下人不得提起,但来客众多,所以今日之后,若是有人说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江念双目轻闭,喃喃地说:我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宴会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他被如此责罚,定会流言万千。
  可那又怎么样?他有的是办法让流言止息,也有的是办法再让他们提起尚书府二公子,赞不绝口。
  在他的上辈子,这个夏天可不安生。
  江倦有离王回护,长公主与驸马眷顾又如何?
  再过不久,莫说是长公主与驸马,就连弘兴帝,也会待他礼让三分,他会如往常一样,把江倦狠狠地踩在脚底。
  思及此,江念笑了一下,心中终于平复许多。
  他状若不经意道:侯爷,先前你道要趁着长公主与驸马不在,进宫让陛下为我们赐婚,现在他们二人已归来,我们的婚事
  江念会问他,不过是想看看安平侯作何反应,毕竟他已经从江倦口中得知,婚事赐下来了,他今晚一再隐忍,也是不想让安平侯为难,他二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可谁知道,话音才落下,安平侯一震,倏地甩开了江念的手,反应剧烈。
  侯爷?
  江念惊诧不已,安平侯霍然起身,含糊其辞道:出了一些意外。
  他仓皇不已,江念只当安平侯不好意思,也一心想给自己惊喜,心中更是甜蜜不已,便佯装温柔道:没关系,侯爷,时日还长,可以慢慢来。
  安平侯点头,神色躲闪道:时辰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好。
  道过了别,安平侯走出来,车夫一鞭子甩在马背上,马蹄踏开,安平侯目送马车远去,人却久久未动。
  那一日在宫中,他并未坚持赐婚,便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他该如何告知江念此事?
  翌日。
  离王府上。
  独享单人大床房,江倦一觉睡到正午。睡到自然醒以后,他也没睁开眼,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一觉,江倦就翻了个身,打算换一个姿势接着睡,结果这一翻翻不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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