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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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斐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舅舅,您与舅母为何瞒着我?为何不早与我说!
  苏斐月淡淡地问他:我与扶莺不说,只是答应了不说,可你执意要退婚,与二公子定亲,我们没有劝阻过你吗?
  你自己退的婚,现在反倒又怪起我与你舅母不早说了。照时,你年纪也不小了,退婚是自己做的选择,无论对错,也该由你自己承担,你怨不得旁人。
  安平侯后退几步,得知自己错失了什么,又把什么拱手相让,他只觉得悔恨不已,巨大的遗憾要将他击溃,安平侯无法纾解,他几乎要被逼疯了,只得又哭又笑、大喊大叫。
  他才从狱中出来,本就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此刻又状似疯癫,引得过路之人纷纷侧目,不多时,一个消息传遍京城。
  安平侯疯了!
  离王府上。
  撵走驸马与安平侯之后,安抚了许久,江倦终于不发抖了。
  我好丢人。
  江倦闷闷地说:只会生气,不会教训人。
  薛放离握住江倦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揉着发红的指尖,不是给了他一巴掌。
  江倦摇摇头,不够,应该再给一巴掌的。
  薛放离看着他,而后殷红的唇扬起,无声地笑了笑,夫人与人动起手来,当真是威风。
  威风是威风,可手指也是真的疼,江倦垂眼看看被握住的手,睫毛也跟着耷了下来,神色有些发恹。
  薛放离淡淡地开口:怎么了。
  犹豫了好久,江倦才轻声问:王爷,侯爷说的这些事情,你真的做过吗?
  无风是不起浪,但也许只是捕风捉影,江倦对王爷是信任的,可这一刻他又莫名有点不安,想要确认一番。
  揉弄手指的动作一顿,薛放离低下头,神色之中的晦暗一闪而过,他的语气却温和不已,你觉得呢?
  停顿片刻,薛放离又道:你信他的话?
  江倦解释:我不是,我只是想听王爷说。
  他仰起头,眼神清透又干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王爷,与你有关的误传太多了,我不信安平侯,我只信你。
  往日都是薛放离把江倦往怀中按,但这一次,却是江倦主动环住了薛放离,他的额头贴在薛放离的怀中,江倦很轻很轻地说:王爷,你就告诉我吧。
  告诉他。
  告诉他什么呢?
  自己是个疯子,发起疯来不管不顾?
  方才他是真的想取安平侯的性命,那些事情,他也真的做过?
  对于从未做过的事情,薛放离热衷于提起并试探江倦的反应,他喜欢看江倦为自己挣扎不休,也喜欢看江倦对他满是爱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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