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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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强行结束话题:没事儿我挂了。
  别挂!!钟糖大叫,杨碌给了条线索!!
  徐凉云刚要挂了,一听这个,只好又把手机拿回到了耳朵边:说。
  有个画家也画过方韵,还非常喜欢她。钟糖说,画的是半身人像,背景是红白玫瑰。因为画没有展出或者给别人看过,所以没几个人知道,只有跟他关系很好的两三个朋友知道这件事。
  这一听就非常可疑。
  徐凉云皱了皱眉,问:谁。
  吴夏树。钟糖说,半年前死了的那个吴夏树。
  徐凉云沉默了。
  他沉默了,钟糖也不说话。
  片刻后,徐凉云抬起头,声音有点哑:吴夏树确实死了吧。
  死了。钟糖说,当时烧成焦炭了,为了确认身份,法医那边就测了牙齿的dna,确实是吴夏树本人,肯定死透了。
  徐凉云一边听着,一边伸手把烟摁灭在了车上的烟灰器里。
  知道了。他说,我现在回去。
  *
  第二天早上十点半,陈述厌被门外窸窸窣窣的一阵谈话声给吵醒了。
  他一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层薄被子,一看就是布丁亲力亲为叼来给他盖上的。
  陈述厌睁着双惺忪睡眼,呆呆地茫然了好半天。
  他看向茶几上的七八个啤酒罐,感觉脑子有点昏昏涨涨地疼,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他倒一直这样,每次起床来都跟有痴呆症一样,脑子不会第一时间跟着醒过来,得坐床上呆个两三分钟,大脑才能重启成功。
  一如既往地,等过了两分钟后,陈述厌的脑子才慢吞吞地醒了过来。
  陈述厌终于慢慢悠悠地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他和徐凉云见了一面很不愉快的一面。
  然后他回家,情绪失控,撕心裂肺地哭了一场以后久久缓不过来,哭没了眼泪就坐在那里发呆。布丁吓得在他身边绕来绕去,钻他怀里舔他脸都没用,陈述厌一直回不过来神,满脑子都是在冬风里好像要散架了一样的,憔悴至极的徐凉云。
  后来呢?
  后来陈述厌好像去拿了酒,这次连杯子都没拿,直接对嘴吹,一口气吹了八罐
  然后就睡过去了。
  睡得很晚,喝得太多脑袋很疼,昏昏沉沉地一夜无梦,现在还有点困,宿醉过后的头痛一阵阵突突的疼。
  回想完毕,大脑也重启成功,陈述厌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太阳穴,笑了一声,无奈又寒心。
  他转过头,看向门外。门外的警察在和一个人说着什么话,还在嘱咐他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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