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欲求不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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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年愁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难道要实话实说,祠堂里住着个女鬼,桂花糕不是送人是送鬼的。
  她设身处地地站在他的角度,正常人听了都会以为她是精神病吧。
  壬年不敢冒这个险。
  “你先回去吧,等我想想,回头考虑清楚了告诉你。”
  这样的言辞,任谁听来都像敷衍了事,他眯起眼瞟了瞟她,牵狗进自家院子,头也不回。
  ——
  夜已深了,洗过澡的壬年四肢大张瘫在床里,近一个小时过去依旧了无睡意,眼睛傻愣愣盯着天花板,耳朵里是远处飘来的断断续续的唱戏声。
  十指并拢,松开,又并拢……做下决定的瞬间,她猛地翻身起床,拿手机打出去个电话。
  “开门!”
  接通的瞬间,她气势十足地抛下两字,跳下床穿鞋穿衣服。
  五分钟后,来开门魏歇倚靠着门框,低头瞟了瞟她手里拎的酒瓶。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喝过,让开!”
  她将人推到一边,径直走进屋里。
  “我不喝酒。”
  他跟过来,在沙发的一头坐下,她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回呛:“谁说是给你喝的,我自己喝不行吗?”
  家里只存有白酒,拿了只一次性杯子过来,她给自己倒上一杯,捏住鼻子灌下一口,喝得太急呛得眼泪直流。
  魏歇无语地摇头,起身走进厨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个塑料瓶子,是她上次带来没喝完的米酒。
  壬年换个杯子,给自己倒上米酒后细品起来,大黄瘫在角落已经睡下了,冷寂的客厅只有电视发出的声音,正播放着一部八九十年代的老电影。
  他给自己拿来个杯子,盘腿在她对面坐下,倒另一瓶白酒喝。
  “你喝慢点,别醉了。”
  她大事还没说呢。
  “放心吧,我不是你。”
  “切。”
  壬年一杯接一杯地喝,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灌醉,酒壮怂人胆,几杯下肚,感觉到自己开始恍惚头晕,她放下酒杯,猛一拍桌子,“如果我说,桂花糕不是送人而是送鬼的,你相信吗?”
  “哦。”
  他冷冷淡淡地应个字,面色不改地喝酒,壬年以为他不信,懊恼地捶桌,“我说真的,千真万确,祠堂里住着个女鬼。”
  “骗你我是小狗!”
  她举手发誓,希冀地望向他,后者掀眼皮瞥她,说:“我信。”
  心平气和,听在壬年耳朵里,更像是妥协忍让,八成是把自己当胡言乱语的醉鬼了。
  她蔫蔫往桌上一趴,“行吧,谢谢你还愿意哄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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