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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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布食的侍女们还未退下,其中一个便答:有的。
  熊瑞哈哈笑了几声,拦都拦不住地说:那小猪仔不是吃人奶吗?若是老子赢了!姓裴的...
  哎!熊豫赶忙拽他一下。
  怎么样?裴郁离含着笑问他。
  熊瑞瞧这笑容怎么瞧怎么刺眼,拍拍桌子,气血上头不管不顾道:你就当众扒了衣裳,老子看看你这女人身子,能不能挤出点奶水来!
  嚯
  席间少爷们都互相看了看,直道江湖帮派玩得就是野。
  这般侮辱人的话语往这小郎君头上砸,公子们难免都有些怜香惜玉。
  可...美人的身子,若得一见,倒也不亏。
  挤奶...他肯定是挤不出来,可光就这个动作...想想都刺激极了。
  场间并无人阻拦这个粗鄙至极的提议。
  片刻后,裴郁离噗嗤一笑,问:那若是你输了呢?
  熊瑞又拍了拍桌子,语气咬得特别重:不可能!
  你有自信是好事,可我把话说在前面,裴郁离慢吞吞地,一个一个字说得清清楚楚,若是你输,我不要你亲自动手,这船上不是有小猪仔吗?让它们循着本能自己吮,如何?
  嚯
  场间又是一阵低低的惊呼。
  纨绔子弟们都要喝口茶压压惊,他们方才可没想到这单纯可爱的小美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比起亲一下的把戏可要带劲多了。
  熊瑞被他四平八稳的语气勾得心底起火,咋咋呼呼应了下来,道:那就还玩藏钩!
  哎,裴郁离一听这话,又说,可以,既然玩藏钩,我还有个提议。
  有屁快放!熊瑞烦道。
  我知官贾家庭设宴时若玩藏钩,总是以墨水罚人,谁输了,便在谁的脸上涂一道墨。
  少爷们都熟悉这种规则,便有人接了句:确实如此。
  涂墨没意思,既是铁钩,就物尽其用。谁输了,裴郁离向着熊瑞的方向侧了侧身子,有意顿了顿,才说,就用铁钩勾花自己的脸,当做一辈子的烙印。
  他说这话的语气阴恻恻的,与方才输了赌局愤愤不平的模样几乎判若两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熊瑞生得五大三粗,脸上又本就有疤痕,也就算了。
  这小郎君要是被刮花了脸,那可是暴殄天物啊!
  少爷们本该去拦,可又莫名的,没有人拦。
  裴郁离此时此刻的气场十分咄咄逼人,这份咄咄逼人却让在场的人都觉得,他似乎真的能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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