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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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秀之眉开眼笑看着,忽地坐直身体。
  猴子右爪抓着一样东西,仔细看,竟是上好的徽州宣纸一角。
  这种宣纸着墨上色极好,作画经久不褪色,价钱也高不可估,等闲人用不起。
  程秀之探手从猴子手里拿过,半个巴掌大的纸角,被猴子抓得皱巴巴的,依稀可见墨色。
  是许庭芳来了,这纸应该是他拿在手里要送自己的画作一角。
  程秀之心念一动,挥手让小满离开,快步走进房间。
  踏踏脚步声传来,简雁容急从窗前离开,刚走到桌前想装模作样打开包袱看衣裳,程秀之挟着一阵风过来。
  “跟我进来。”他不自称爷了,猛一下抓住简雁容往里间卧房拖。
  “爷,你干嘛?”他不是那种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不讲情趣的人啊!
  难道是小满在酒里下了料,他中了那什么药了?
  简雁容惊得腿软手颤,急慌慌挣扎。
  程秀之风流秀美,想不到力气却不小,简雁容拼尽全力也没挣开,天旋地转间,背脊一阵剧痛,程秀之把她推按倒到床沿了。
  “爷,你放开我……”简雁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程秀之本来要演戏的,简雁容热烫烫的泪滴到手背上,霎那间糊涂了,心口先是细小的油星子,接着被添了干柴,轰地一下火苗燃成大火,心心念念都是罪恶。
  她平时那么狡猾刁钻,嘻嘻哈哈之间眼珠子骨碌碌转动间坏水直冒,这会儿却被自己逼上绝路,涕泪交流只能求饶,这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她是许庭芳爱慕之人,将许庭芳爱慕的人得了!让他发疯!
  恶念一动再压不下,理智被邪火烧干,程秀之赤红着眼死死盯着简雁容,想一口咬下去,咬遍她全身,生生将她无暇的身体啃出新鲜热烫的印记来。
  黄昏的最后一点亮色在挣扎的点滴时间里渐次消退,房间越发昏暗,抵按着自己的人却格外亮眼,秀美的芙蓉米分面染了丹霞的彩妆,妖冶鲜艳,墨绿斜襟薄绸春衫在挣扎扭打中松开了,露出一截白玉铸就的脖颈,莹白的肌肤像要解冻的雪,落在眼底,本应是让人心跳气促,简雁容却害怕到极点。
  手腕骨像被他掐断了似疼痛难忍,也许还磨掉一层皮了,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空间里分外清晰,坚实的楠木大床在微微摇晃,背脊凹凸不平的雕花花纹深卡进皮肉里,痛入骨髓。
  沉稳的节奏分明的敲门声就在这时传来,接着是清朗温润的喊声:“秀之,你在房中吗?”
  是许庭芳,简雁容张嘴想喊“庭芳救我”,程秀之却蓦地按住她发狠撞击起来,楠木大床剧烈摇晃,吱呀有声。
  “啊……心肝肉儿……爽死爷了……”伴着吱呀声,他吼叫起来,声音嘶哑,激昂快活。
  锦绣膏梁香浓,春闺月色无边。
  敲门声止了,脚步声响起远去。
  “别害怕,爷只是有些难忍,抱上一抱。”程秀之温柔地笑,凑到简雁容耳边昵喃,“开心吗?快活吗?等你从江南回来……”
  哄骗的柔情蜜语在腹中拟了许多,此时却觉得多余了,想必不用说,她那么剔透伶俐的人理会得。
  他不是来真的便好,简雁容没了反抗之力,死里逃生,脑袋里一片空茫,想大声听嚎哭,喉咙被什么堵住了,酸酸的哭嚷不出来。
  心里还是害怕被许庭芳发现自己和程秀之不清不白,不敢弄出声响,只不自觉。
  推拒的手还搭在程秀之肩头,此时不推了,虚虚地无力搭着,倒像是欲把人留住。
  程秀之只当她不舍,快活无限,低了头,小声道:“庭芳来了,我先出去会客,你歇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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