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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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语澹抿抿嘴巴,认命似的道:“好吧。既有所求,我得把我的心思和你说清楚。锦绣坊也不仅仅是一介商贾了。温家的少当家,叫温神念的那位,已经考中举人了,举人试十七名,现在已经来京,要参加明年的进士科。科举,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似乎很风光,其实……我看你像个读书人的样子,想必生在仕宦之家,我生在权贵之家。你我应该知道,‘天下知’,只是仕途的第一步而已。读书读到了举人,举人何其多,除了几个真正才华盖世的,其他人水准差不多。文无第一,一甲,二甲,三甲,多由各方因素排列而成。很多举人一生考不中进士,又有考中进士的,待官待到白头,也待不到一个小官。”
  “你我同好书画,千年的科举史,那种,自诩自己满腹才华,而不得进仕,只能把一生的精力,投入在诗词书画之中的读书人,比比皆是。”
  赵翊歆嗤之以鼻道:“那些人不得进仕,当然有不得进仕的理由。虽然有些人以,为国为民的姿态,而见诸于史,可若另他们执掌一方,未必是兴利之臣,为国为民谁不会说,空谈罢了。所以,他们才被视作文人骚客,发发牢骚谁不会。”
  夏语澹这会子不能和赵翊歆顶着来,附和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事练达即文章,艺术上的造诣,并不能代表政治上的才华,这个道理,我自然懂的。温家现在,由商转仕,根据浅薄,我只是怕他,没有机缘!”
  赵翊歆莫名不喜欢夏语澹为一个举子,精心布局筹谋,道:“他既然生在根基浅薄的商贾之家,他若无入仕的机缘,是天定,怨不得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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