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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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体已经完全养好了,但两人还没做到最后一步。除去最后一步外,天天同床共枕,该做的一样都没落下。卫妈妈给她准备那亵衣都是好料子,穿身上舒服,但就是不经撕。一个月下来,折损率已经十分可怕。
  接过亵衣,晏衡气息有些粗。在卫嫤以为他会忍不住的时候,他却出去冲冷水澡了。
  当时她惊讶了好久,更让她惊讶的是,第二天她坐在窗边统计账本。晏衡搬个绣墩坐在她身边,飞针走线缝补她亵衣。他神色十分认真,阳光照下来,密而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小刷子般的剪影。平日英武的外表,这会却显出几分贤良淑德。
  等她出完神,他已经缝补的差不多,那亵衣在她身上比了比,他暗暗点头,眼中有些窃喜。
  到了晚上黑灯瞎火,卫嫤总算明白那丝窃喜代表什么。看起来他缝补好的亵衣针脚细密,但脖子上系线的地方却极容易开。而后他似乎找到了新乐趣,晚上撕完白天补。她气狠了踹他几脚,他不疼不痒地受着,笑得像偷了腥的猫。
  目送装满葡萄、皮草、小米的押运官银车队走远,卫嫤神色间有些害羞。
  “阿嫤在想什么?”
  晏衡熟悉的声音响起,卫嫤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衣服我都已经补好了。”
  这次卫嫤不白他了,而是直接上拳。明明她已经很努力,每天早上起来晨练都会做健美操,一天天下来体力好了不少。但一拳挥在他肩膀上,他却依旧只是享受的表情。
  “不许再撕烂!”
  卫嫤疾言厉色,只是她这话压根没什么力度。
  晏衡面露愧色:“我尽量。”
  卫嫤扭过头,长叹一口气。果然是虚心接受,绝不悔改。
  “阿嫤,我说真的,这几日我可能有些忙。”
  忙?卫嫤望着消失在视线中的车队,这些车从京城远道而来,是为送这一季的粮饷。连带着,他们还带来了近几年的交割账册。
  晏衡之所以没回凉州,一直耗在酒泉,就是为等这本账册。
  她尤记得三天前车队来时,见到接待之人是晏衡,而不是一直熟悉的周千户时,那副活见鬼的表情。而晏衡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带西北军亮出强大武力将账册取出来。见他们不怎么反抗,他也将众人送去酒泉最大的销.金.窟好生招待一番。
  卫嫤第一次接触到晏衡这一面,赌.坊、青.楼,这些她一直很少涉猎的地方,他安排起来却带着一丝熟稔。酒泉这些地方论豪华自然不比京城,但这边有一项特产——从瓦拉来的舞娘。金发碧眼水蛇腰,这些异域风情的风尘女子,抚慰了押运诸人受惊吓的心。
  先兵后礼,晏衡用最合适的方法,打了漂亮的一仗。
  当然,如果晏镇抚没再晚上回家后跪搓衣板,指天发誓青.楼赌.场只是友人教的手段,他去了基本是拉拢客户,什么都不干,也许自然形象会更高大些。
  想到这卫嫤莞尔一笑:“阿衡可是要开始审周千户的案子?”
  晏衡点头,神色间有些沉重:“周千户身后有高人,账做得很细,审起来怕是有些麻烦。”
  卫嫤疑惑:“高人?”
  “对,舅舅看过立夏从周家偷回来的账册,说账面上很平,很难查出不对的地方。”
  原来还有这一出……卫嫤有些头疼,前世她曾接触过一些大型国企领导。那些领导身上很有周千户的风采,肆意提拔亲信,拿着国家财产在外面花天酒地,一顿饭酒楼挂账十万,过后报出钱来双方再分成。或者投标个千万工程给亲戚,花一点钱把豆腐渣工程一造,剩余的钱就地分赃。
  这是最简单的洗钱方式,而且古往今来放之四海而皆准。一般这种不明收入,会在贪墨之人私账上体现出来。偏偏他拿到的周家账册,比有洁癖之人用的餐具还要干净。
  明知道对方是恶霸,却找不到确切证据,最后甚至要任由他逍遥法外,这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周千户行刺朝廷命官,这一点不能入罪?”
  晏衡早已查清楚了:“自然可以,但顶多让他丢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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