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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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及细究他话中的含义,她心跳漏了几拍,下意识脱口而出:“我脾气就是不好。”
  他笑出声,眼角纹有男人在岁月沉淀中滋养出的迷人味道。他凑近她,额抵在她的额心,闭了闭眼睛,喟叹一声。
  “是,挺可爱的。”
  她彻底怔住,又听到他的说:“那块劳力士我带回来了,你不是用我的钱买的。”
  “那又怎么样?”
  他的唇已经游离到她白玉的耳垂边,她觉得体内有个地方渐渐变得空虚,飘忽不定的滑过脊柱,她的脸颊被他温热的气息扑红一片。
  “那是送给我的。”
  她忽然咬住下唇,没来由得觉得委屈又气愤。
  “是,是我拿从前在别的男人攒的钱买的。”
  “嗯,你自己没有这么多钱对吧?”他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吮吸,用齿缘一点点磨。
  “他嫌你脏是不是?”
  她哭了,泪汹涌而下,也许是因为投影屏里《海阔天空》中那句再多呼喊声也遮挡不住的激情高昂呐喊——“我一定能成为全世界最厉害的鼓手!”
  说这句话的人死了,死在时间里。时间就是泥石流,将陈旧枯死的梦与理想连根拔起。
  他捧住她的脸,慢慢吻去她脸上的泪。
  “樊莱,我觉得做你的金主挺划得来的,不如我们重新开始?”
  深情温柔的低喃,多么像回心转意的浪子。
  “我不要。我觉得做你的情妇一点都不好,你骂我狗都不如,却把我当母狗操,我脖子后面的伤现在都没消。”
  他眉心猛地跳动,深深呼出一口气,下颌线绷得很紧,还可见若隐若现的青筋密布。听到她回归冷清的声音,他的心毫无预兆的刺痛,在失去挚友的痛苦上更深刻的悔恨。
  “对不起,我会改。”
  他的手摸到她后脖,缓慢摩挲那小块略微粗糙的痕迹。
  她忽然笑出声,捧着他的脸,问:“你不觉得你自己像个神经病吗?”过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对他说:“你现在只是受了刺激,你别忘了,你那天亲口说的,我不是不可替代的,你又何必这么贱要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作抚慰你心灵的良药。”
  屡屡遭受挑衅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睁大眼睛,里面似乎留有上回的惶然。
  他脸色沉得发黑,却在隐而不发,一只手紧紧握拳砸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是,我他妈就是神经病。樊莱,你他妈给我下蛊了。”
  她静静注视他许久,忽然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那块表是我拿别的男人的钱买的,你要吗?”
  他不说话,两手撑在她身侧,呼吸急促大乱。
  “我已经戴过了。”他扯烂她的打底裤,力气吓得骇人,毫无预兆扶着那根东西精准挺入。
  “嗯啊……”
  她一下拽紧他的衬衣,拱起腰肢,痛苦呻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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