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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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进去了?国公爷长袖一指那西南方向,是昭狱?
  是,千真万确。那楚歇也是够大胆的,竟如此明目张胆地敢去毒杀太子如今太子撤下了越国公府那头的禁卫军权,全部挪到了北境许氏一族手中风水轮流转,如今形势对我们大有裨益啊!
  荣国公世子陈涟生喜上眉梢,与母亲对视一眼,夫人立刻打起了边鼓:老爷,您看眼下是不是让我们侄儿再入京一次的好
  荣国公爷稍稳重些,又负手斟酌了一会儿,摇头驳回:镇国侯许氏得了禁卫军兵权,难说,是不是与那太子同气连枝。他们态度不明,我们陈氏毕竟没有兵权,宁远王又远在千里之外,还是先不要动作的好。再稳妥些。
  可是
  世子拉了拉娘亲的袖子:娘亲,父亲说得也有道理。那楚歇向来狡诈,就算现今要世子进京眼下也来不及,后头说不定还有些旁的变故。
  荣国公夫人不再说话。
  不对。
  荣国公复而细想,疑心甚重。
  若是如此,按兵不动更糟。他抚须斟酌,小太子不足为虑,问题在于楚歇和许氏的态度。许氏在这西京掌了禁军的权,边境又有四十万大军在握那眼下,便是我们与宁远王联手也不见得有和许氏对抗之力眼下形势已是三足鼎立!慢着,慢着我们不仅得防着那阉狗,还得防着在皇城里的许长陵!
  世子听得似懂非懂,只能跟着点头附和:父亲说得有理。
  ***
  昭狱。
  你确定,荣国公府会和越国公府齐齐保你。
  黑暗中,暗紫色锦缎在火光里若隐若现,沉稳的声音隔着栅栏传来。
  楚歇懒着身子好不舒坦地坐在铺满棉絮的木床上,手指绕着一缕青丝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嗯,陈莲洲向来多疑又胆小。他与那镇国侯许氏往日里有过节,本就是貌合神离如今忌惮许氏,定会保我以制衡许氏在西京的势力。
  那人始终隐在黑暗里:确定手脚够干净吧。
  放心,越国公府向来稳妥。赵煊与我有几分交情,一定是仔细得不能再仔细那小太子怎么也抓不到把柄。
  楚歇胸有成竹。
  此事苏大人不必插手。楚某应付得来。最多两日,那小太子必得求着我从这昭狱出去。
  嗯。
  那人走近栅栏,现身于一片光晕中。
  你做事也要收敛些,吃了这次的亏,也该知些进退了。
  楚歇长长的睫羽掩去一片憎恶的暗光。
  手里的幼犬不听话,就该让他从台子上狠狠摔下去,给他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只是可惜了,让他苟活一条命。江晏迟不是一条听话的狗。我早就应该杀了他,何必等到今日。
  那人紫色衣袖轻摆,干净得与这阴冷潮湿的昭狱格格不入。
  他道:江晏迟不是听话的狗,江景谙更不是。楚大人,收敛些。
  哼。
  楚歇嘴角微微勾起,一边眉头轻挑:怎么,你怕了。
  我并不是怕什么。只是我们步步为营这许多年,好容易攀上这个位子。眼看大事将成,可不能在眼下出了岔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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