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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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伸出手一下抓住许纯牧的手腕,才发觉没有想象中瘦弱。拉扯一下后那人也纹丝不动,还问:殿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个人。
  虽温润却清冷,性子里透着钢直与无谓。
  他想不起阿牧的眼睛。
  但他记得他的眼神。
  那双眼睛的温柔里,像是藏着某种脆弱的执拗。
  你,你是是许纯牧?江晏迟再问。
  是。我是镇国侯许邑之孙,许氏纯牧。许纯牧似是想到什么,将腰袢许家令牌取下交到太子手中,不会有假,有令牌为证。殿下是初次见我,我又是孤身前来,殿下有些怀疑也是正常。
  初次见我?
  江晏迟踉跄两步。
  不对,这不对。可究竟是哪里错了。
  殿下,我是镇国侯许家派来襄助您的。
  实不相瞒,我并非寻常的许家后人,我姓许,名纯牧,字隅安。
  许纯牧走进了,将令牌递过来,江晏迟看着那一双指骨分明的手,细长而白皙。没有接过令牌反而握住了他的右手打量着。
  食指和中指内侧明显有长年弯弓射箭,舞弄刀枪留下的旧茧。
  并不是那双教自己拨弄琴弦的手。
  许纯牧似是没想到这茬,愣了半瞬,利落地将手抽回:殿下做什么。
  微蹙着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辜负殿下了,纯牧自幼在边境无人管束,不懂这些上京城的规矩旁的事,只怕,也只能辜负殿下厚爱。
  最后一句婉拒的意思十分明了。
  那你不愿做太子妃可是要去求取你喜欢的那位姑娘?江晏迟言语里似是有几分试探。
  纯牧未曾有过心上人。
  江晏迟愣了,寒意自脚底而起。
  仿佛有什么轰然倒塌。
  这个人,不是他的阿牧。
  没空再与许纯牧寒暄,过了好一会儿,江晏迟整个人混混沌沌地回了东宫偏殿,神思游离,像是出窍了一般。
  小喜子喊了他好几句都得不到回应,吓得差点将御医喊来。
  殿下,殿下您到底怎么了
  他不是许纯牧。他骗了我。江晏迟失神地喃喃。
  仔细想着,他提及自己的身份也不过两次。一次是为了赢得自己的信任,还有一次,是为了鼓励自己上交证据,在金还赌坊上切断楚歇后路。
  都是有目的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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