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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星辰制造》节目录制包了拉泽斯群岛中的一个小海岛,这地方需要先抵达希腊,再转小飞机上拉泽斯主岛,再从主岛换水飞或者游艇抵达不说游客,群岛上连原住民都很少,这地方见到一个中国人,很可能是《星辰制造》的选手。
  乔稚欢回头,见到他手里的玫瑰,率先笑了起来。
  那一瞬间,仿佛暴雨初晴。
  他眉眼温柔精致,睫毛不长,却很翘,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世界的光线都明亮了,左脸颊上点着个浅酒窝,让人想起甜甜的糯米滋。
  之前离得远,只觉得乔稚欢身形优越,比例良好,是舞蹈家的身形条件,现在走近了才察觉,他长得相当好看。
  不是锐利、妖媚的那种好看,就是干净,一尘不染的干净。
  乔稚欢搂着花,大方伸手:乔稚欢。我听他们说,直升机是你叫来的。多谢!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叶辞柯内腕的一道划痕上:划伤了?是不是我塞捧花的时候划的?
  没等叶辞柯回答,他回身,笑着向救援车上的人讨棉签和酒精。车上的人一见到他就笑了起来,棉签、酒精活跟不要钱似得,疯狂塞了他满怀。
  谢谢谢谢,不过太多了,真的不用这么多。
  乔稚欢本来就抱着花,现在手里被塞得快拿不下了,他把多余的棉签碘酒放回车上,回头打量了一眼叶辞柯的伤口,只抽了两根酒精棉棒。
  乔稚欢折返回来,要帮他清理伤口,叶辞柯连连摆摆手示意不用,抓着刚才的话题:你学过舞么?
  乔稚欢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假没听见,心思全放在伤口消毒上。眼见棉签要沾到伤口,叶辞柯故作自然地将手腕一收。
  怎么?乔稚欢抬头,难道你怕疼?
  怎么可能。
  叶辞柯答,他边说边摸向自己的口袋,其实我是个舞剧编导嘶!
  沾了酒精的棉签猛然掠过伤口,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叶辞柯皱着眉头,抬头就看到罪魁祸首。
  乔稚欢挑着眉,朝他乐滋滋地笑,单边小酒窝深得能装酒:还不怕疼?
  叶辞柯冷冷强调:是你太突然了。
  乔稚欢笑着说:行吧。
  啪一声,他在叶辞柯手背上拍下张ok绷,叶辞柯眉头又是一跳。
  我很久没跳舞了,也不是来参赛的。
  乔稚欢闹完,正经回答道:我在这里也呆不长,明后天就回去了,你不用招募我。不过还是谢谢你的肯定,也谢谢你帮我拿花。
  乔稚欢后退几步,伸长胳膊,笑着朝他挥手:再见。
  他离开足足五六分钟,叶辞柯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视野中全是溶解的梦魇,只有乔稚欢不是重影、没有色块,更不是扭曲的、迂回的线条,而是真真实实的人。
  清晰、干净,像一缕清静的晨光,溜进紧闭的窗帘,悄悄照进黑暗的屋子里。
  叶辞柯立即追了上去。
  离开时,乔稚欢穿着偏大的白衬衫,手里一束火红玫瑰,格外惹眼,他没花多少力气就打听到乔稚欢的去向,一路赶到了港口边。
  太阳西残,在海面铺就璀璨的金鳞。
  港口边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游艇、船只,一架纯白色水飞停在最大的垛口处,乔稚欢捧着花正朝水飞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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