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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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一直在安全屋附近散步划水的花瓶。
  钟阑收服boss,向来有一套。
  玄唐在原地,良久才纠结回复:想做就去做吧。
  你今天竟然这么知心?
  玄唐面无表情:大不了下次贫僧为施主念的就不是妙法莲华,而是超度的大悲咒而已。
  钟阑:
  玄唐面无表情地敲起了木鱼。
  钟阑坐在原地,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那就先试试?
  天黑了,屋内烛光飘摇。
  闻姚还在处理政务,门被敲响了。
  吴庸推门进来:殿下,陛下托话来让您早点睡,若没处理完,明日交于他即可。
  闻姚握笔的手蹲在半空。额前碎发散在眼尾,半掩疲惫与警惕。他忽地自嘲一笑。
  陛下何时如此贴心,自己讨着要工作了?
  吴庸哑然。
  闻姚将双手重叠,垫在自己下巴下,沉思良久,忽然无奈且自嘲地一笑。他将奏折摊到桌上,坦然起身。
  算了,他怕孤把持朝政太久,将他架空。他不信任孤,孤知道。
  吴庸小声:可奴才觉得陛下不是这个意思。陛下还说了,明日请殿下也到书房来,想与您手把手一同批改。
  闻姚的转身停在一半。
  心里痴心妄想的种子终于在厚实的泥土间寻找到一个突破口,肆意朝着阳光雨露的方向茁壮奋发。根系蔓延,扎在他心里的土壤间,破开更多空间。
  然而,他脸上的笑意在完全展露之前便消失了。
  厚实的泥土终究还是在那种子上蒙了一层最后的抵抗。
  他的声音轻而淡:孤知道了。
  陛下还说
  闻姚的耳朵顿时立了起来,拳头却握紧了。呼吸缓慢而困难。
  他明日会一直等着您到的。
  是夜,寝殿内外都有人不眠。
  玄唐一边敲木鱼一边一边颂经。屋内,钟阑虽然没有头疼,手与脚却都有一种无力感。
  屋外,颂经声隔着窗户,隐约而圣洁。
  风声里烛光飘摇,在窗户上投影出一道翩然之影。纤长匀称的脖颈从衣领处伸出,优雅美丽、从容不迫地垂着。
  闻姚再也压制不住眼底的轻狂与欲望,这几天装出来的乖巧儒雅被本性的侵略所突破。他盯着剪影,舔了舔上唇,喃喃自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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