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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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玉树看到了林瑯细微的表情,还在怒目而视着:你就尽管笑我吧!
  林瑯摇了摇脑袋,从床上站了起来:走,我们去吃好的!
  听到吃好的,唐玉树的眉头才松开了几分。
  都快进子夜了能有吃的吗?
  这是金陵城,不是陈滩。回到这熟稔无比的地头上,林瑯自觉地生出一副地主做派:子时才是金陵盛夜的开始
  果然如林瑯所说走出了客栈,唐玉树便看到了金陵这座不夜城中辉煌的灯火。虽已夜深街瞿之间却依旧商旅辐辏,人流拥簇摩肩接踵。
  一路逛了下去,两边皆是酒馆食肆,天南海北各色品类都有,五颜六色的招牌重重叠叠几欲迷人眼,完全没有重样。
  偏偏没有火锅!林瑯洋洋得意:我们这就是抢占了先机!
  唐玉树挠了挠眉毛:川渝地界靠水过活,湿气重,所以人们才喜欢吃火锅若是放到江南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吃吗?
  别那么没信心嘛!食物在最初被发明时,受到了特定地域的气候环境,和人文风俗共同的作用。可这些作用力并非是一种限制,而是专属于这个食物的独特风情。就比如这间店
  随着林瑯手指之处,两人的脚步停在了一个客流熙攘的店前。唐玉树抬头看向招牌,只见上面除了自己看不懂的汉字之外,还有些看不懂的外族文字。
  便听林瑯介绍道:这间店在金陵算是有名的店铺,我也曾来吃过好多次。这是一间面馆和王叔卖的阳春面不一样,他们经营的是陇右的面食。陇右那边地势高且尽是沙漠戈壁,精致的谷物不好生养,于是那边的人便种麦子磨面粉,遂以面食为主面食种类也多,比如拉条子、面片等这些为了应对地势气候而被发明出来的食物,来了金陵却还是备受喜爱。
  哦。唐玉树摸着鼻头,神色茫然。
  林瑯知道他似懂非懂,又举例论证道:这陇右面食之中有一样最为神奇叫做馕,有点像被烤干的烧饼。最初是因为陇右的百姓习惯在荒野中长途跋涉,作为便于携带的口粮,馕便被发明出来。这么听来你定会觉得这馕原是迁就口舌之物,怎么配被称作是美食呢?可这种食物相较江南的烧饼,虽没了韧性口感,却多出了一番粗犷风味。所以一旦引入金陵,便迅速成了一道特色菜品我最喜欢另点一例羊肉汤,把馕掰碎了泡在其中吃。
  听罢林瑯的大段分析之后,唐玉树面露佩服的神色:你懂好多!
  那是自然,我可是走过丝路的人!林瑯洋洋得意地看着唐玉树吞口水时翻动的喉结:怎么样是想吃?
  想!被看穿心思的唐玉树脸挂羞笑,挠着后脑勺点头如捣蒜。
  林瑯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吃!既然来了金陵,那自然要带你吃金陵的特色。
  于是唐玉树被林瑯绕来绕去,带到了一处精致的民宅前。
  光从外面看,只像是寻常的人家。可随着林瑯一起从偏门进去了,唐玉树才发现院中其中别有一番天地檐下廊前都布置着桌椅,几乎座无虚席,人们推杯换盏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美酒佳肴。
  没有理会唐玉树在旁边大呼小叫着太多了,好贵撒!,林瑯兀自点了七八道菜,打发小二出去了,便开始向唐玉树讲解这个私人食肆:这家店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正宗的金陵风味。掌柜的原是京城王侯之后,因偏爱金陵美食而养了一票厨子,开起了金陵食肆。
  唐玉树在意的事情显然并不是这食肆的身家背景,直奔主题道:多少钱?
  刚刚一共也就点了二两银子的酒食。
  唐玉树差点儿从凳子上掉下去。
  好歹我在陈滩过了那么多天苦日子,拢共二两的饭菜,你就别嫌我挥霍了。林瑯显然对自己的生意点子抱着非常自信的态度:况且,我们的火锅馆子一开,还愁赚不到银子吗?
  唐玉树苦着一张脸:我从没开过店,赚不赚可不好说。
  我不也没有吗?林瑯对两人都全无经验这个状况则似乎并不在乎,轻描淡写地应对过去。反问道唐玉树:怎么了?你是不是在担心怕做不好?
  我那火锅真有那么好吃吗?
  看得出唐玉树对开火锅馆的计划并没什么劲头,林瑯有些愠怒:真的很好吃!我说了好吃就是好吃!
  即使被鼓舞了唐玉树也无法顺利提起劲儿,沉默了半晌,结结巴巴道:其实我我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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