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衣(二)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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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文宣讨好似的去亲吻她的脖颈,晃动的乳房被捏在掌心揉捏。他抽动自己的性器,腰部用力挺进,惹来她骤然高亢的惊呼,肉穴随之紧缩,咬住埋在体内的肉棒,丰沛的淫水包裹着富有朝气的阳具,强烈的快感自尾椎袭来。
  男人身体微微一僵,压着她的一条腿,几下抽插后全射了进去。
  待到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夏文宣第一件事便是探身去看她。他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发,露出她沉静的面容。
  双颊微红的少女不似以往那般高高在上,反而显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稚气。
  陆重霜懒洋洋地睁眼,瞥他一眼,道:“婚期定在仲春,可好?”
  “好。”
  陆重霜沉默半晌,又道:“你不必太担心,你总归是我的正君。”
  夏文宣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读懂她话中的含义。
  想来她应当是知道沉怀南与夏家合作的事儿。
  “殿下——”他正意图辩解,却被重霜一根食指抵住微启的双唇。
  “说了,你无需唤我殿下。”
  夏文宣往后缩了缩,轻咳一声。“重霜。”
  陆重霜微微一笑,拾衣起身。
  “要走?”
  “不然呢?”陆重霜反问。“等夏宰相来捉人?”
  夏文宣抽了件外袍披上,又拽住她的裙衫,想往她身上套。
  别说服侍女子穿衣,文宣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怎么动手穿过,一时间捏着裙衫的系带,手忙脚乱。
  陆重霜止住他的手,笑道:“别勉强,这不是你做的事。”
  正君有正君的用途,内侍有内侍的,这点她分得很清。
  回到晋王府,天色暗淡下来,雅致的暮色被寒风从苍穹扫了个干净。葶花服侍她换衣洗浴,又遣人为殿下布膳,七七八八收拾完,已然天黑。
  陆重霜尝着新炙的羊肉,轻飘飘地吩咐葶花:“婚期定在暮春吧,下午才去见了文宣。”
  “殿下果然还是更喜爱夏公子。”葶花的语调里满是掩不住的欣喜。
  “他是我正君,我自然疼他。”陆重霜道。“毕竟正君是切切实实的夫君,只能有一个。”
  长庚默默听着,什么也没说。
  入夜,按惯例由长庚贴身伺候。他逐一吹熄寝宫的烛火,抬起木杖将毛毡的防风幕帘挑下。今夜无月、无风,随着一盏盏明灯的熄灭,他逐渐被黑暗吞噬。
  “长庚,男子偶尔闹一闹是情趣,”主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飘飘忽忽地传入耳内。“闹多了,就惹人嫌了。”
  男子听闻,消瘦的身形微微一晃,如同隆冬收起羽翼的寒鸦。“是,长庚明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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