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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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周红肿,是哭过揉过的痕迹。
  秦风月鼻音浓重:干什么?
  江兆直入主题:是不是摔了。
  秦风月:
  凌晨两点,江兆外卖叫了二十四小时送药上门,跌打损伤酒,于情于理秦风月只能自己擦。
  于是她重新进了浴室,秉持着反正都被江兆知道了,还有什么可忍的态度,又哭红了鼻子。
  呜呜呜,好疼!
  江兆心烦意乱再也看不进去书,靠在门外耐心哄着:先把药酒捂热了擦。
  哭声小了。
  江兆:不好好擦明天就不要想出门玩了。
  抽泣声重新响起来。
  秦风月:妈的!这什么破酒店!浴室连个防水垫子都没有!
  江兆:
  秦风月处理了尾巴骨这种较为羞耻而隐蔽的地方,留下了被墙壁磕碰红肿的手背。
  拧开门。
  江兆疏忽站直,紧张道:好了?
  秦风月抽噎撒娇,你帮我揉一下手吧,呜呜呜。
  江兆:
  还有力气哭说明疼的不厉害。
  江兆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拧开药酒往手心倾倒了一点。
  秦风月不能坐不能躺,站着也觉得受累,于是趴在床上,将脸埋进了枕褥里。
  江兆:哭湿了床你就睡地板。
  秦风月:我现在是伤患,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你还是人吗?呜呜呜!
  江兆:
  宝宝,江兆道,手上的动手轻缓,揉搓着秦风月红肿的手背,痛痛飞。
  秦风月呼吸一滞,泪珠掉进了床褥,被柔软雪白的棉花吸收殆尽。
  她扭头,闷红的泪脸对着江兆,什,什么?
  江兆摊开手,给你变个魔术。
  秦风月屏息,目光凝聚在她修长指尖。
  江兆翻转掌心,手心多了一颗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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