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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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月的刀叉直接劈到了餐盘外,什么意思?弄?腿?
  江兆:你昨晚哭的太大声了,早上我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很贴心的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换个隔音好的房间。
  秦风月撂下刀叉搓了搓红脸:你别说了!
  江兆挽着嘴唇,笑容不掩的嘲笑某人,晚了,哭哭啼啼的时候怎么不想?
  隔壁来旅游的小情侣面红耳赤,直接收拾东西端着盘子起身离开了。
  路人以行动证明了什么是根本听不下去。
  秦风月看着两个女孩火烧屁股一样走了,嘴角抽了两下,收敛一下你的虎狼之词吧,总感觉被你越抹越黑。
  江兆:清者自清。
  秦风月哼了一声。
  浊者自浊。顿了会,江兆又说,目光直直注视着秦风月,暗示,她自己是那个浊物。
  秦风月静下来,而江兆面不改色,任由荒唐和暧昧从两人之间滋生蔓延。
  牛排被用力切割,再被掼进嘴里,秦风月牙根磨出咯吱声,竭力维护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她漫不经心,开玩笑的问江兆:那你清的还是浊的?
  江兆言简意赅:浊。
  一滩污水。想浸染你。
  alpha的目光太具侵略性,秦风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被凝视着。
  潜伏的猛兽,在暗处观察她的猎物。
  秦风月喉咙收紧,她感觉自己纤细柔软的脖子被拿捏在江兆手里,颈动脉流淌的不是鲜血,是随时要被江兆诱发的信息素!
  滚烫,炙热。
  在江兆饱含欲/望的眼底,要失控了!
  秦风月猛的低下头,捡起桌边的餐巾纸擦拭嘴角,我吃完了,先回房间了。
  江兆:跑什么?
  秦风月脚步一顿,杵在原地。
  窒息的几秒过后,江兆放过她。
  记得吃药。
  秦风月滋溜跑远,还捡走了坐垫。
  江兆咬住下唇,殷红的唇被舌头卷过,再忍忍。
  午饭过后江兆回房温书,秦风月去王渺的酒店避难,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白雪昨天有事,今天也赶到了a市,大家商量下午去市中心参观一个以爱国为主题的展览会。
  看完展览,再去美食一条街吃饭,晚上本来想去酒吧,念及有未成年作罢,干脆去坐游轮看夜景。
  周六去雪山玩,周末再回学校。
  雪山旺季票价昂贵稀缺,王渺走了后门订票,期间消费由秦风月一力承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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