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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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沈蚩,除了这幅皮囊之外没有分毫干系,我即不觊觎你的兵权,也不觊觎你的命,战王,方才我已言明,我心悦你。
  沈牧亭态度算得上端正,只是跨坐于月烛溟的轮椅之上,实在算不得端庄。
  月烛溟坐直了身形,视线落在沈牧亭雪白莹润的脖颈上,眼神陡然一厉,左手直袭沈牧亭的咽喉。
  沈牧亭伸手一把拽住他的手,战王却运力一震,沈牧亭顿时感觉自己手臂发麻,手掌掌骨大有碎裂之势,他那一疼顿时失了先机。
  战王的匕首已经再次横在了他颈间,一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脖颈上,红与白的对比异常鲜明,月烛溟反扭着他一只手,沈牧亭保持着左手去扶自己右手的姿势,背对着月烛溟。
  你说你爹是想看见先你的头,月烛溟的视线往下,语气冰寒而隐含暴戾,还是手足?
  沈牧亭略微偏头,并没被月烛溟的语气吓到,身子反而往后抵了抵,觉得这个姿势怪不舒服的,干脆坐在了战王腿上。
  战王:
  无所谓!沈牧亭的脑子里勾过沈蚩的脸,不过你若是喜欢沈蚩的头,我倒是可以给你弄来。
  月烛溟平稳的鼻息喷在沈牧亭的脖颈里,烫红了那一片肌肤。
  沈牧亭看着他绕着自己持刀的手臂,偏了偏头,从这里,他能看到月烛溟左边光洁的额头与眉毛,他的眉毛如刀锋,就连发际也透着狠厉,微微勾唇道:如何?
  沈牧亭觉得这个买卖对月烛溟而言很划算,毕竟自己到底不是这个世界的沈牧亭,而是末世的沈牧亭,就现在的他而言,他跟沈蚩没有分毫关系。
  再加上沈蚩对原主沈牧亭所做的事,他对沈蚩实在喜欢不起来。
  他做事向来随性,高兴与不高兴,做什么,全凭他喜好。
  月烛溟看着他雪白的后颈,沈牧亭丝毫不怕他,那上轿前他做的那些是给谁看?他的人清晰地看到沈牧亭被沈蚩灌了药,随后才被送上花轿。
  被自己的亲子手刃,月烛溟倒是挺想看这么一出好戏,不过
  你拿什么让我信你。月烛溟嗓音低沉,却不难听,两人之间的气氛分明剑拔弩张,偏偏因为这种姿势,平白勾出了几分暧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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