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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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俯身又撸了把狼犬毛茸茸的大脑袋,男人说着:我走了,你想回来再回来。
  大白嗷呜一声,蹭蹭前主人的大掌,转头意气风发的冲到竹筐面前,打算叼起竹筐和时玉一起回家。
  它试了下,竹筐纹丝不动。
  又试了下,竹筐依旧没动。
  时玉看不过去了,急于摆脱尴尬上前两步去提竹筐。
  提了一下,没提起来。
  他很聪明的没有再试第二下,拎着竹筐高高的编条,陷入了沉默。
  微风缓缓吹过。
  雪白细长的手指边忽然出现了一只黑了不知多少度的粗糙大掌。
  黑皮男人轻轻松松拎起竹筐,嗓音中听不出任何嘲笑,站起来时打下的阴影牢牢地将时玉包裹在内。
  他又高又壮,身形精悍,常年劳作使得肌肉线条流畅,不过于明显,却又极具有威胁性,似乎是笑了下,木讷低沉的声音也放轻了些:我来吧。
  时玉没再说话,率先一步走在前面,单手插着兜,谱倒是摆的挺全,忽略掉白玉般的耳垂上染上的几缕红,一切都显得格外自然。
  骄矜贵气的小少爷先一步走在前面。
  紧随其后的男人寡言沉默,单手拎着厚重的竹筐,和黑黄狼犬并排而行。
  仿佛另一条毛发乌黑、忠心耿耿的黑犬。
  陈政是个不擅交际的性子,把东西放到堂屋后便走了。
  时玉不过上楼拿个钱的功夫,再下来时堂屋里就只剩下了嗷呜嗷呜吃着生肉的大白。
  男人走的干脆,临走前居然还有功夫把堂屋中央有些挡路的八仙桌往里推了推。
  仿佛一点也不计较时玉先前对他说过的话,老实热心的可以。
  口袋里的钱没了用武之地,时玉也不想抓着钱千里迢迢越过一整个村子去找男人。
  他蹲在大白身前,见它熟练的吃了一半肉,剩下的推给他,意思很明显,随他处置。
  没有冰箱的时节生肉保存不了多久。
  时玉笑着摸摸狼犬的脑袋,把生肉连筐一块放到厨房的背阴处储存。
  厨房里有个大水缸,气温稍凉,能保存到下午吃晚饭的时候。
  做完这一切他又困又热,招呼着系统给自己弄了些热水,洗完澡便爬上床睡觉。
  卧室内电风扇吹着徐徐凉风,大白蜷在床前时玉特意给他铺的毯子上,一人一狗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
  一觉睡醒,便到了太阳快下山的下午。
  乡村的傍晚格外热闹,炊烟袅袅升起,到处都是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田埂边的树下,几个劳作了一天的汉子一边抽旱烟一边聊着今天的收成,聊聊国家大事。
  各色声音顺着晚风远远吹来。
  时玉困倦的在床上缓了会儿,穿着拖鞋下楼,准备去厨房给大白取晚饭,结果刚出堂屋,便发现铁栅栏门外放着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竹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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