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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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政低头认错:我马上就去。
  你不刮胡子是觉得胡子好看吗?
  我错了。
  每天不刮胡子,还老是来亲我,你不疼我疼,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让我疼?
  男人抓着他的手亲了亲,低声下气的哄:我以后每天都刮。
  你以后每天都刮就有用了?昨晚也是,我腿都被你扎疼了。
  陈政面色这才变了变,掀开被子就想看昨晚被自己翻来覆去倒腾的两条腿,闷声道:我看看。
  时玉气的打他,陈政被他拦住了也不在意,把他安顿好,下床直接从床尾爬进被子里,半个身子都埋进去了,掰开青年的腿看了好半天才伸出头,眼眸深的骇人,沙哑的道:还疼吗?
  早就知道陈政听不懂人话,时玉还是被他气的脸颊绯红,他直接抬脚踹到男人那张怎么看怎么忠厚的脸上,硬是又踩了两脚才忍着酸麻解了气:跪着去,别烦我。
  陈政顿了顿,老老实实的再次跪到床头。
  这两天他合起来跪了快有四次,三次被迫的,一次主动的,跪着也不耽误动作。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话在陈政这一点存在感也没有,跪在硬梆梆的水泥地上,他专注地看着床上青年秀致雪白的睡颜,忍不住膝行几步,抓着他的手亲了又亲,好像那手是什么宝贝,抓住就不想放开。
  时玉被他脸上的胡茬蹭醒,眼皮都不掀反手就给了男人一个软绵绵的巴掌,声音里还含着睡意,恹恹的问他:我衣服洗了没?
  陈政声音压得轻,怕他被自己吵醒:还没。
  那你不去洗。
  陈政低眉顺眼的应声,准备去给矜贵的小少爷洗衣服,还没起来又被打了下:谁让你起来的?
  黑皮男人顿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麻利接水找皂角,跪着洗衣服。
  就跪在堂屋里,大白饶有兴趣的围着他转了两圈,看着有趣,也学着跪,后肢挨着地,在陈政面前跟瘫痪样走来走去。
  陈政眼皮也不掀一下,大白反倒冲着他呜了两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昨晚被关在堂屋里,没法解救小主人的仇。
  大白,偏房里忽的响起一声含着睡意的呼唤,堂屋内两条狗倏地抬起头,一同看着竹帘后的那道人影,人影动也不动,缩在被子里,困倦道:过来,咱们一块睡觉。
  兴奋地嗷呜一声,黑黄狼犬立刻恢复先前英姿勃发的模样,离开前还拿尾巴抽了下重新跪着洗衣服的男人,跳上床铺挨在小主人身边,心疼又眷恋的舔舔他的手指。
  细长干净的手指轻轻顺着它的皮毛,时玉温柔的对它道:你是听话的乖狗,别跟那些坏狗学。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大白想也不想的叫了声:嗷汪
  一人一狗甜蜜蜜的说了两句话,很快挨在一处睡了。
  偏房恢复了安静。
  堂屋里坏狗洗衣服动作不变,洗完衣服后抬眼看了过去。
  外面是风声雨声,里屋是他的二十几年来获得的一切。
  他晾好衣服刮好胡子,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后也上了床。
  抱着怀里软绵绵的青年,低头亲了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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