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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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距离下,陆凌川看着对方深邃的眉眼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秦鹤洲眉骨高,鼻梁挺,嘴唇却生得薄,修无情道后更是一副面如寒霜的模样,看上去带着一股很强的侵略性。而此时他向来一副清心寡欲样貌的徒弟正微微低下头,鼻尖朝自己越凑越近。
  秦鹤洲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本能地被那股香气吸引着,他反握住了陆凌川原本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低下头,鼻尖往陆凌川的后颈越贴越近,在靠近了之后他轻轻抽了抽鼻尖,似乎在嗅那股味道。
  陆凌川被对方扑在颈侧的气息弄得心里很乱,脖子上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可他的手腕又被秦鹤洲捏着,也没办法躲,整个人绷直了一张背,
  怎......怎么了?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但却声如蚊蚋。
  没怎么。对方的声音让秦鹤洲回过神,他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人也从陆凌川身上离开了,他微微垂眸,说道,只是觉得师尊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陆凌川神情一滞,秦鹤洲的语调很平,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冷意,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浮想联翩。
  在留意到对方有些窘迫的神情之后,秦鹤洲面上不露声色,但心里却觉得这样的师尊看上去似乎,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要欺负他的冲动。
  下午的时候,陆凌川需要去处理教中要事,便将秦鹤洲一人独自留在庭院。
  秦鹤洲觉得屋子里闷得慌,所幸就待在了外面。
  庭院的一角种着一株枝叶茂密的参天大树,这株树据说已有千年的寿命,从三清教建成后便长在这枫崖山上。
  几千年来,它不断地吸取天地灵气,枝干愈发粗壮,叶子愈发葱郁,竟也能四季常青。
  别人都说这树通了灵性,不似凡物。
  秦鹤洲抬头望了眼这株快有六丈高的树,寻思着这上面应该挺凉快,于是他运起轻功,三步并作两步,身子凌空腾起,直接翻上那株树的树干。
  他找了个惬意的位置,背靠着树干,整个人横躺着,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翻着陆凌川早上给他留下的心法书籍。
  白日和煦的阳光透过头顶茂密的枝叶,零零散散地洒落在身上,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暖意,秦鹤洲看着看着便感觉一股困意涌上心头,于是他将书盖在脸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在一阵迷迷糊糊当中,耳边隐约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秦鹤洲被吵醒了,随即他取下盖在脸上的书向下望去,便听到底下似乎有人在偷偷交谈。
  那声音鬼鬼祟祟的。
  其中一人声音尖细,格外刺耳,他冲同伙说道,我看过了,里面外面都没有人。
  秦鹤洲这才看清两人身着一身肃黑色的长衫,脸上也都用黑布包了起来,完全看不清面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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