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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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头发是黑色的,睫毛浓密,像女孩子的睫毛。
  不知道日轮歪着头,好像走丢了。
  是吗?猗窝座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他靠在一旁的一根柱子上,两手抱着胸。
  回不去了吗?那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一直走下去吧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就折返好了。日轮空白的脑子里面,只有这个想法。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走了起来。
  沿途路上,猗窝座掩着嘴,犹豫了一会儿。
  你的病好些了吗?
  好些了吧。
  (不确定的语气)
  你看起来不怎么好。
  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和上次相比好多了。
  发型变了这是只能够看见一半脸的发型。
  (这发型衬得她更小了)
  猗窝座还未意识到那个显而易见的真相。
  对了,在医馆的时候,猗窝座先生还记得我弟弟吗?
  那个不会发声的婴儿?猗窝座回想了一下,已经基本上想不起那个弱小的东西的脸了。
  算了,反正婴儿都是一副样子的。
  不见了
  绝大的愧疚充斥着日轮的心脏。
  猗窝座先生离开的时候,见过他吗?
  (谁会在意那种东西人类的幼崽)
  不记得了。
  他觉得自己说的话明明没有问题,但是对方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难过。
  猗窝座已经百年没有感受到过难过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了。
  只有无尽的杀戮。
  对战时的狂喜。
  没有难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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