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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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誓,她想说的绝对是:你抄完也早点回去睡吧!
  江晚儿懊恼的欲生欲死,连戚却还在书房回味她刚刚的那句话,这得是多紧张才能把话连续说错?
  茶水还热着,他就着吃了几块点心,终于有了饱腹感,再次执笔的时候,看着盘子边沿剩下的那块被咬了一小口的点心,早先眉眼间的躁郁也烫平了。
  辗转一夜,到半夏来喊她起床的时候,江晚儿还半梦半醒。
  “呀!太后娘娘可是没睡好么?怎的眼底都青了?”半夏看她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要不今天您别去前边儿了,奴婢传太医过来看看?”
  江晚儿闭着眼睛摆摆手,嗓音沙哑:“哪有什么这么娇贵!要真这样,你信不信那些言官能跑到永慈宫门口哭丧?”
  “您说什么呢!大半夜的,怪晦气!”半夏对着地面呸了三口,担忧道:“奴婢就是心疼您。”
  江晚儿虚弱地笑了一下:“行了,快给我收拾吧。”翻身下床前,掌心下按了个什么,捞出来一看,赫然就是她昨晚拿回来的《山河志》,中间被翻开的位置还沾了些湿渍。
  啪地一声把书合上,把它锁到自己床头柜上的箱笼里后,见鬼似的逃下床。
  等收拾好到了外间,半夏这口无遮拦的张嘴就惊呼:“连掌事,你怎的也眼底青黑,也没睡好?”
  这个“也”就用的很有神韵,以至于江晚儿和连戚眼刀子不要钱似的嗖嗖刮在她身上。
  半夏被吓得后退半步,小声哆嗦着问:“奴婢,奴婢可是说错什么了?”
  连戚眼风都没给她一个,曲起小臂架在江晚儿跟前,除了眼底的青黑倒是一点儿看不出整夜没睡。
  江晚儿若无其事地把手搭上去,挺直了小腰板往外走。
  她绝对不会在连戚面前承认昨晚失眠了!
  昨晚那句话也不是她说的,她不虚!
  本就瞌睡得厉害,抱着齐暄的胳膊都是软的,可今儿下面的朝臣们跟她八字相克,早朝的时间愣是比平日里延长了将近一个时辰。
  江晚儿听了两耳朵,好似是在吵京城里发生的一桩房屋坍塌造成的命案,还牵扯到了告御状。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江晚儿浑浑噩噩地回了寝宫补眠,连戚命秋桑给她点了安神的香,她竟是睡到了日头西落才醒过来。
  洗漱收拾完,一直也没看到半夏那丫头,江晚儿随口问了句:“半夏去哪了?”
  秋桑道:“您从前面儿回来没一会儿,连掌事就吩咐孙嬷嬷把她带下去学规矩了,要奴婢去传她过来么?”
  这是还在记那丫头早上多嘴多舌的仇吧?江晚儿心中闷笑:“不用!让她学学也好!连戚呢?”
  秋桑给她添了碗润喉的汤,道:“好像是去巡查那些修缮的宫殿了。”
  江晚儿眼皮一跳,抬头问:“身边带人了么?”
  “带了,李合和木子都跟着呢!”
  江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吩咐道:“让人去打听打听他们去哪处宫殿了!顺便去看看那个叫曹青的在做什么。”
  临近入夜,阴云又起,风吹的宫院里树叶哗哗作响。连戚等人还没回来,江晚儿心头不安,又派人去打探。
  “太后娘娘!连掌事他们都不见了!”
  “不见了?”
  宫人道:“傍晚的时候宫里巡逻的侍卫都看见连掌事他们进了梅香宫,也没见出来,可方才奴进梅香宫找了一圈,三个人都没找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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