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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陨之:
  或者说,程兄有何观后感?
  程陨之:
  小程的观后感:救命啊!
  两人你一顿来我卡壳,竟然也难得聊了个七七八八不重样。等天色渐暗,广场上起了风,才意识到弟子们也陆陆续续回居处了。
  程陨之原本打算再去看看路鸣溪,只是看时间不早,也只好先回长漱峰吃晚饭。
  俞子帧轻车熟路地送他上大鹏,程陨之跨上做好,低下头去。
  他们虽然没聊什么,居然也觉得投机。
  俞师兄认真道:程兄下次出门,俞某定要请程兄好好吃一顿。
  程陨之道:好,程某定会赴约。
  他低头,拍拍大鹏脑袋。
  不知是前一只大鹏,还是在休息期间换了只新的过来,这位鹏兄的脾气难得的温和,见程陨之和人道别完了,才慢慢悠悠地展开翅膀。
  呼啦一下,尚未升空,气流先至。
  程陨之的长发被吹得飞扬,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眉眼;而宽大的衣袖也被吹得猎猎扬起,露出腰间光滑剔透、绳串被摩挲的有些陈旧的碎玉串。
  俞子帧的目光立刻被他的腰间配饰所吸引,手不自觉抬起,抓住自己的配饰。
  虽然用的玉料质量不一,但上面的打结手法,他却熟悉的很。
  在小时燥热的夏夜里,他总是睡不着。平时么,又睡得死。
  按照当地传统,母亲说要给他在床头绑个东西,祈祷小孩能快快入睡,早早长大。
  最好是清脆的、吉祥的物件。
  这样,就能在燥热的天气里,听清脆撞击,仿佛能觅得半点凉意。
  原本找了银匠敲出三角银片来挂上,但他模模糊糊,想起还能用碎玉料做挂坠。
  母亲见他固执,便寻了便宜的玉料,钻了小洞,挂在他床头。
  他自己还觉得绳结打的不够好看,认认真真解了,再打一次。
  夏夜,俞子帧躺在床上,脑袋边不远处便是那串碎玉串。
  他一只手枕着,伸直了另一只手臂,去够碎玉串的底端。
  轻轻拍打,让它们能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好听的清脆声,与水的清冽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觉。
  嘴里模糊念道:起床啦
  还哼歌,是当地的小调,不着音,却也能听。
  第二天他起床,去问母亲:我是不是有个弟弟?
  母亲笑骂,让他赶紧洗漱完吃饭:你都差点保不住,我从哪儿给你变出来个弟弟。说,做梦梦到什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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