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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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你滚开,滚开!”
  “滚!”
  男人死死抱住她一个劲解释,说他的不得已,说他的无可奈何,她一巴掌扇过去……
  半夜惊醒,噩梦连连的严诗诗趴在床头,冷汗涔涔。
  她已回来三天了,真的带着记忆重生了。
  这几晚她都噩梦连连,不是梦到与太子策马草原,星空下数星星,就是梦到生死簿里太子压住邻国小公主赤条条交缠,更多的,是太子发觉了她,丢下一.丝.不挂的小公主追出来,一遍遍向她诉苦,诉说他的不得已。
  严诗诗双手捧住脑袋发誓,上辈子不会原谅太子,这辈子恨他,绝不会再爱上他!
  “姑娘,您又做噩梦了?”娘亲担心她,特意命碧竹打地铺陪她,碧竹提着灯笼撩起纱帐,“是不是郑州风水不好啊,姑娘一来,就病倒。”偏生大夫看不出是何病。
  郑州?
  严诗诗听了,一愣,记忆里郑州仿佛不是什么回忆愉快的地方。
  正愣神时,门“嘎吱”一响,一个窈窕身材乌发如云的少妇急慌慌进来,一把抱住小小的严诗诗。
  “早知道你挨不住车马劳顿,就不带你回京了。”从西北回京,千里迢迢,女儿受不住病倒。萧青青抱住女儿,说不出的心疼。
  严诗诗见着娘亲,忽然清晰记起,上一世从西北回京省亲,途径河南郑州时,她自己没灾没难,娘亲却撞上了桃花劫——在北郡王府里喝喜酒时,偶遇了初恋情人。
  事后,流言蜚语传到了爹爹耳里,说是娘亲酒席上与初恋情人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还躲去后花园暗通款曲,埋下了夫妻不睦的祸根。再后来,祖母给爹爹塞女人,绞尽脑汁破坏爹娘感情,酿成了家庭悲剧。
  “娘,最近几日难受得紧,头痛欲裂。是不是我真的与郑州八字不合,相克啊。”严诗诗哭着撒娇。
  她以身子不适,劝说娘亲早点逃离郑州,不去吃什么喜酒,也就遇不上初恋情人了。
  萧青青有些为难:“诗诗,大后日吃过喜酒,咱们就启程,好不好?”
  严诗诗咬唇,只得再想法子……
  次日,严诗诗去吃早饭,被门槛绊倒,跌伤胳膊。
  吃鱼,卡住鱼刺。
  洗澡,昏厥在浴桶,险些淹死。
  夜里,一张“血光之灾,鬼魅缠身”的黄签,莫名奇妙出现在严诗诗枕头边,吓得严诗诗啼哭不止,小小的身子,披头散发状若疯子。
  哪个当娘的不心疼孩子?
  萧青青再顾不得喝喜酒了,连夜抱上六岁大的小诗诗启程离开郑州,过后送一封告罪信给北郡王府,并附上价值不菲的新婚贺礼也就是了。
  马车驶出郑州城门,六岁大的小诗诗逐渐神清气爽,再没了先前的疯癫样子,窝在娘亲怀里笑容灿烂,活泼如前。
  小诗诗才六岁大,萧青青绝不可能怀疑女儿作戏,自然信了“与郑州相克”的说法,不疑有他。
  寻个客栈,一夜好眠。
  ——
  飞鸽传书,京城,严国公府大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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