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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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屏幕显示着电梯正从八楼缓缓降落。
  敏感神经第一时间捕捉到危险的信号,尖啸着发出警告,后颈上的细细绒毛都因为恐惧惊慌地竖起。
  数字在不断地减少,阮夭能听见自己牙齿格格打架的声音。
  盛以容给这具身体留下的阴影实在太过强大,光是走近的时候就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手心沁出一点湿滑的冷汗,阮夭抓紧了手里的衣角,悄无声息地蹭去了一点。
  演的很好,连我都快要信了。
  脚步声最后停留在阮夭身后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头顶投落,几乎要将浑身竖满尖刺的少年霸道地收拢进怀里。
  在男人的手搭上肩膀的那一瞬,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里面站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瘦高男人。
  阮夭张了张口,声音都有点微弱:杨斐救我。
  盛以容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称得上凛冽的笑意:你找他有什么用,嗯?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杨斐的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却老实地垂下了眼睛,没有对眼前的一幕做出任何反应。哪怕藏在身侧的拳头已经紧握到指甲都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阮夭也意识到向杨斐求助是完全没有用的。
  小脸顿时苍白下来。
  也是,要是有用的话当年就不会成为盛以容的金丝雀。
  盛以容已经抓住了他冰凉的手掌。男人生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暧昧地摩挲过娇嫩的掌心,磁性的声音震得耳膜都好似生着一层难熬的细痒。
  你用什么骗他的?你的眼睛,你的唇,还是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渐渐顺着衣领滑落到更加危险的禁地。
  阮夭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男人作乱的手指。
  和你没关系。他说话的时候还强撑着镇定,可惜声音里隐隐的颤抖还是很不留情面地出卖了他。
  夭夭,你明知道我最受不了什么。他抓住阮夭就像抓住一只小鸟那样轻巧,语气里却潜藏着滔天的妒火,我最恨有人觊觎我的东西。
  那个姓裴的好像是个歌手?他轻飘飘地在阮夭耳边提起裴西楠。
  最近是不是在准备演唱会?
  他每问一句,阮夭手心的温度就肉眼可见地凉下去一点。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怕他,眼里盈盈得随时要流下珍珠一样的眼泪。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背叛他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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