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需要勾兑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样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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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意一路窜了上来,空虚感和燥热感一齐作祟。
  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被烧得一片通红,手在虚空之中胡乱的抓着,额间都冒出了层层汗珠,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根本按捺不住,身体蜷缩又放开,咬着牙在榻上死死支撑,像被放在烈火上烤。
  这是道能够燃烧理智孽火,逼得人快要发疯。
  谢鹤怡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将这位傅大人绑起来才更方便动作。
  看着傅宁榕难受地扯着自己身上的亵衣,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蒸得绯红。手底下的肌肤灼人,将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她预想。
  大事将成,谢鹤怡不堪这样放弃。
  即使傅宁榕身上的热意都快能将人烫化,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硬着头皮骑了上去。
  身下之人意识渐渐抽离。
  声音暧昧不明,好像是喘息,又好似是哭泣。
  谢鹤怡的心态在一点点变化着。
  从先前的种种谋划,到现在就只想将事情办成。仿佛从头到尾都不合她意。
  她在畏惧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自己呼出的气是热的,可同傅宁榕相比,却连她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帮傅宁榕宽衣的过程中,她感觉自己解她衣领的手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扯开她的亵衣,却不曾想,外面一层,里面竟然还有一层!
  从没见过这样的内衫,层层缠绕,同旁的衣衫不一样极了……
  脑中轰隆一坠。
  愣在原地,如遭雷击一般,她的手继续往里探,“嗡”的一声,突然发现的事实让她久久回不过来神。
  ……是?
  是束胸?!
  良久,谢鹤怡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
  这位傅大人……怎么……怎么是位女子?!
  她震惊到久久不能平静。
  还没待她能接受这个真相,眼下更为棘手的事发生了。
  “嘭”的一声。
  门被暴力踹开。
  人被吓得一哆嗦,就连桌上好端端放着的白瓷器都被震得应声倒下。
  门口的谢渝黑着一张脸,整个人震怒着,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令人恐惧,他一个箭步往前,将难耐不堪的傅宁榕抱进怀里。
  目光冷冽,这才分出一个眼神给被掀倒在榻的谢鹤怡身上:“鹤怡?你是听不懂孤的话?”
  “孤不是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你,让你不许动她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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