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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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裙摆袭地,遮住了纤细的脚腕,但衣扣解开,平直的锁骨和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
  白的晃眼。
  沈弋喉结轻滚,换下她额头的毛巾,又去浸了一遍冷水。
  回来时,杯子的热水已经空了,她应该是有乖乖喝药。
  姜予漾缩在被子里,睡觉的姿势像极了婴儿的蜷缩,巴掌脸露在外边儿,一双杏眼黑的纯粹,水濛濛的。
  药效作用很强,她很快携着沉沉的睡意陷入睡梦中。
  沈弋用手背贴了下她额头,见人没醒,知道这是睡熟了,不免松了口气。
  他去衣帽间找了件舒适的居家服,洗完澡后换上,黑衣黑裤,方便晚上到主卧给她量体温。
  雨丝细斜,淅淅沥沥下了整晚没停,京城雾气迤逦,绵密地包裹着鳞次栉比的高楼。
  沈弋倚在沙发上,坐姿挺懒散。
  罗马钟指向一个数字,到了凌晨三点。
  他将电子体温计娴熟地放在她胳膊下,等待五分钟后看结果。
  还是高烧,比上一次降了点,三十八度五。
  半夜,他指间夹着根烟,拢着手心点火,温吞地吐着烟圈。
  主卧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引得他移开了指间的烟,抬眸去看。
  还没等他进去,她就先行出来了,没穿鞋,很轻地踩在地板上。
  她脚腕很好看,又细又白,骨节分明,有时候他都不敢用力捏,像棉花糖似的,怕给捏碎了。
  客厅里没开灯,沈弋完全陷在夜色里,只看得见燃烧着的猩红。
  凭着落地窗外的暗光,两人四目相对,沈弋看到姜予漾在向自己走过来。
  他敲落了烟灰,仍半慵半懒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用夹烟的那只手摇摇一指:“姜予漾,洗手间在那边,需要我抱你过去么?”
  沈弋以为她是半夜起来,烧糊涂了,所以辨不清东南西北。
  她好像没听见,仍径直往这边走。
  裙摆拂过他的裤沿,姜予漾俯下身,鼻尖微红,身上萦绕着股淡淡的奶香。
  接着小姑娘夺过他手中的烟,往自己嘴里塞着,脸颊凹陷,是真的在学着吸了一口。
  他眼神一暗,口吻中带着警告:“姜予漾......”
  她还发着烧,被喉管的烟味一呛,咳了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沈弋拍着她的背,替人纾解着,又轻笑两声:“长本事了啊。”
  敢从他手中抢烟去试是什么滋味。
  这哪儿是从前的小鹌鹑,简直是叛逆的小豹子。
  “好苦。”她脸皱着,似乎快要因为初尝尼古丁的苦而说不出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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