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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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判,听说雪判大人处理公务的时候,不会与人计较私怨。你不若假借谈论公事,见机接近雪判大人,将备好的赔礼奉上?
  我试过了啊,本来谈得好好的,气氛也融洽。可我一提那天的事,华兄立刻变脸,说什么「办公之时,谈论私事,罪加一等」,便把我轰出西殿。我好不容易才去拜访他一回,他有必要那么绝情吗
  宁澄拍了拍花繁的肩,道:花判,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那返梦环,还是别再用了吧。
  花繁有些委屈:我明明是为了他好算了,不谈这事了。话说,喑喑前夜与我约好吃酒来着,结果居然放我鸽子哼哼,孩大不中留啊。
  谁跟你孩大不中留啊,你这话被月判大人听见,又该被记恨了啦。
  宁澄道:月判大人失约,没传讯知会你吗?
  花繁摆了摆手:没啊,喑喑从前根本没爽约过,就算临时有事要忙,也会亲自来向我解释的。唉,就说让他别接近华兄了吧,好好的苗子,就这样长歪了。
  公务需要的话,确实不可能避而不见啊?
  还有,月判大人明明和你走得最近吧?只要不学你一样放荡不羁,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啦。
  唉,不说这些令人沮丧的事了。宁兄,听说你带回了一名武使,还深夜去武殿拜访人家?
  宁澄本来在吃着花生米,闻言差点没噎到。他咳了几声,道:花繁,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花繁也挑了几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边嚼边道:喔,就轶命啊。他察觉武殿有动静,回去探查时,便看见你从武殿出来。
  宁澄苦笑:这事说来复杂反正人不是我带回来的。再说了,去武殿是风舒的主意,只不过他后来有事,我便自己先回风月殿了。
  花繁又喝了一碗酒,惬意地眯起眼。他望着酒肆外来来往往的人群,道:宁兄,你带回来的武使,叫什么来着?
  都说了,人不是我带回来的。你身为文判,居然连同僚的姓名都不记得?
  花繁咂了咂嘴,道:这城里的人我认得大半,可武使嘛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连面都未曾见过,没记着名字的必要啊。
  那轶命呢?还有之前的炽云、磬海他们呢?
  轶命长期留在宫内,我自然碰见过,可他都对我爱搭不理的,无话可聊啊。炽云嘛,他刚入宫那会我也见过几次,可每次都在和风判谈笑,我插不上话。
  至于磬海我只对他的武器有印象,在他「失踪」以后,才知道他叫什么的,哈哈。
  哈你个大头鬼啦!就算武使长期在外出任务,风舒和雪判大人,不都好好记着人家的名讳吗?
  宁澄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花判,你该不会连武殿都没去过吧?
  花繁道:去过一次,可里边太脏了,我没兴趣造访第二遍。
  宁澄眼珠一转,道:花判,那位武使可是重伤归来的。你就算不好奇他的姓名,也总该好奇,他在贰乙国的经历吧?
  花繁摇摇头:没兴趣。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啦。
  宁澄坐直了身,道:花判,你听我说。你今日心情郁闷,所为何事?
  花繁扁了扁嘴:宁兄,你又来了。我好不容易才将话题岔开,你干嘛又绕回来啊。
  宁澄伸出食指,轻轻地摇了摇:我没想在你伤口上撒盐,而是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首先,你会感觉不快,无非是因为遭雪判大人冷待,又被月判大人放鸽子吧?
  花繁「嗯」了声,道:宁兄,你总结得很有道理。然后呢?
  宁澄道:然后,你刚才要是没遇见我,便只能继续巡城,或是一个人喝闷酒,对吗?
  花繁捋了捋发辫,道:若我放话,城内半数以上的人,都乐意排队请我吃酒。不过,看在宁兄你陪我的份上,这话就算你说对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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