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7节（4 / 4）

  端木贵妃毫无所觉，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大皇子四岁识字，说到他六岁习武，说到他八岁从钟粹宫搬出去……
  端木贵妃抬头遥望着窗外的碧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涵星伸长脖子凑到端木绯那边，小声地与她咬耳朵：“……你的大皇兄啊，看着温和，性子倔得很，一旦拿定了主意，那是一百匹马也拉不回。”
  她说话的同时，端木贵妃也一般无二地说着，母女俩的声音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连抑扬顿挫都一字不差。
  端木绯听得弯起的唇角都放不下来，与涵星默默地窃笑着，傻乐着。
  说着说着，端木贵妃忽然长叹了一口气，幽深的目光朝涵星看了过来。
  涵星还以为自己被母妃抓了个正着，下意识地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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