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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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跟过来的蒋蓉尴尬道:“抱歉啊警察先生,这位时先生是我们认识的人,先前在监控里没看清,才误以为他是绑架犯。”
  警察一脸莫名:“可是他已经承认了。”
  傅宣燎忙说:“他整晚没睡,精神状态不好,说的话不能作为……”
  “我很清醒。”时濛却打断道,“我现在,非常清醒。”
  他趁傅宣燎没反应过来,甩脱桎梏:“是我将傅先生绑架到这里,并带到海上。”说着,他把连同包了纱布的那只手一起举向前,“抓我吧。”
  两边的说法大相径庭,警察彻底晕了,对该不该上手铐犯了难。
  “看样子你既没有伤害傅先生的人身安全,也不是谋他钱财,那你这么做图什么?”
  问的还是作案动机。
  时濛回首,望向停泊岸边的那艘小船,船尾甲板上有一片被灼烧后的炭黑色,那是爱过的证据被销毁留下的印记。
  他又抬头看天,昨天的太阳落下去,再升起的就与他全无关系。
  云层逐渐散开,时间快到了。时濛眯起眼睛,用很轻的声音回答:“帮他们实现愿望。”
  傅宣燎希望我是恶人,希望那幅画是我偷的;
  时怀亦希望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其实不是小三的儿子;
  时思卉希望我吐出股份然后去死;
  我的亲生母亲和养母都希望我消失。
  他们各有各的偏爱,各有各的打算。而时濛始终学不会温柔,更不懂什么叫服软,能做的只有遂了他们的愿。
  由于双方各执一词,案件前因后果尚不明晰,加上疑犯的家人提交了医疗记录,证明他的身体受到重大创伤,不宜被关押,警方松口让其先返回医院接受治疗,并派人看着不让他乱跑。
  跑的时候只有时濛一个,回来浩浩荡荡一大帮人,守在医院的高乐成咋舌:“这是什么情况?”
  他刚刚才听闻傅宣燎被绑架的事,没想到绑他的竟是时二少。
  跑到病房门口伸长脖子看了半天,连时濛的一根头发都没见到,高乐成只好返回去问被抬着回来的傅宣燎:“你俩干吗去了?”
  傅宣燎几天没合眼,疲累得近乎虚脱,摇摇头不愿多说。
  高乐成实在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我听江雪说,时濛才是时家真正的大少爷?”
  傅宣燎闭着眼睛点了下头。
  “我靠神了!”高乐成还记得除夕那会儿自己扯的淡,激动得一拍大腿,“胡说八道也能让我说中真相?!”
  在同一楼层陪床的张昊也来凑热闹。
  “什么?时二少叫时濛不叫时沐?……啊?时沐才是时家嫡少爷?……哦他现在不是了……等一下,那那幅画的署名为什么是时沐?”
  到这里,傅宣燎和高乐成异口同声问:“什么画?”
  突然受到关注,张昊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就去年在东方酒店一个什么慈善晚宴上,被高价拍走的那一幅啊,那不就是时二少自己画的吗?”
  高乐成倒抽一口气:“那是时二少画的?”
  “是啊,我朋友拍照给我看了,一团火嘛,那不就是他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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