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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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可就说不通了,向泽想了想又道:“既然满意,驸马病了,七爷为何不在府中陪着驸马,独自到这里来看赛马呢?”
  俞千龄振振有词道:“这就是你不知道了,他要我看过以后给他转述,我这才来的。”想她俞千龄驰骋疆场那么多年,就没这么听话过!驸马这面子大不大?受不受宠?
  向泽听了却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好的打量了俞千龄一眼:她真是女人?如假包换的女人?怎么能糙到这种地步!
  “七爷,这赛马一生只有一次吗?”
  人不走,还问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俞千龄横眉竖眼道:“你这不是屁话吗?赛马一个月两次,你不知道还来看啊?”
  “我自然知道。”向泽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既然不是一生只有一次,为何七爷不能等驸马病好以后,带着驸马一同前来,偏偏他病中,你独留他一人在府里养病,自己到这里来看赛马,再回去转述给他,难道转述的更好看?”
  本来满心不耐烦的俞千龄一听,愣了。她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她为什么不能等时怀今病好以后一起来呢?咦,她怎么没想到呢?
  就算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俞千龄也是不会承认的,蹙眉道:“你懂什么?下一次就不是这一次了,你能不能闭嘴?唠唠叨叨跟个长舌妇似的!聒噪!”说完她往旁边挪了挪,一副看赛马看的多认真的模样。
  向泽没再说话,心里数着数,看她能忍多久。
  向泽数到一百零三的时候,俞千龄便忍不住了,自顾自道:“今日的马都不怎么样,太没劲了,回去了,不看了。”话音落下,人就跑了,好似背后有贼追着。
  向泽目送她离开,扶着栏杆大笑不止。他算是明白,为何夏国那位一心一意那么多年,却仍旧得不了她的心了,这丫是心大漏风吧!
  过几日那位便要入京兴师问罪了,想一想便觉得是一出好戏!
  *
  三日之后,是入宫归宁的日子。
  俞千龄一早起来练了通剑,才去正院找时怀今,见陈谦一个人守在门前,问他道:“驸马醒了吗?”
  陈谦点点头:“早就醒了,去了趟厨房刚回来,在里面沐浴呢。”
  “起这么早啊,看来是好些了。”俞千龄念叨一句,转身走出了正院,去了不远的别院洗澡。
  她现下和时怀今分开睡了,这两天一直住别院。
  时怀今莫名其妙便不舒服了,俞千龄一直在反思缘由。后来她想起自己一早起来看到时怀今被她挤到了床边,身上就搭着一角被子的可怜样,反应了过来。他纯粹是被她夜里挤得没睡好,又没被子盖,才会不舒服的,没冻得病重都算他运气好!
  于是第二晚俞千龄就搬去了别院住。她驸马是个玻璃人,她虽不会照顾人,却也知道迁就人,搬出去让她驸马好好养身子。虽说新婚燕尔便分开,着实令人心酸,可他病不好,她还不得一直素着?为了更长远的幸福,她只能牺牲眼前片刻的欢愉。
  俞千龄洗好了以后又去正院等时怀今,等了一会儿时怀今才洗好出来,长发披散,双手笼在袖中,飘然若仙的姿态足足的。
  这男人,一天到晚在她眼前勾引她,她还不能吃!糟不糟心?所以她这几日都不想过来多看他。
  时怀今见她等在院里有些意外,快步过去道:“殿下回来了,归宁的事宜我已经打理好了,用过早膳便可入宫。”
  这几天,时怀今除了用膳的时候基本见不到俞千龄,她新婚第二夜就搬去别院,白日也不怎么过来,说是夫妻之间冷若冰霜也不足为过。现下这般主动过来,岂不让人受宠若惊?
  进宫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俞千龄想不通,道:“嗯,劳你费心了,去用早膳吧。”每日练完武,她都饿的前胸贴后背,又等了时怀今一会儿,早就迫不及待了,便大步流星往前厅走,也不等时怀今跟上。
  时怀今在后面跟着她,心里反反复复回忆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那日,俞千龄提前从马场回来,见他还在亭中看书,便让他立刻回房去。他老实回房了,她就让他放下书上床休息,而后又催促太医煎了一碗药给他喝。他喝完药,她便坐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说话。时怀今觉得气氛太过冷凝,便和她闲聊了几句,谁知她突然不耐烦道:“不舒服话还那么多,好好休息吧!”
  然后,时怀今就不敢再说话了,却也想不出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说了些不相干的市井小事,怎会触怒她呢?
  饭桌上,两人安安静静的吃饭。俞千龄抬头瞄了眼正喝汤的时怀今:他身体不适的时候不还有力气说话吗?怎的现下好些了反倒没话了?真是奇怪。
  饭后,两人同乘马车入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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