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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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顿了下,情绪难辨:不好看。
  阮轻轻:什么?
  眼睛,女人平静道:怕吓到陛下。
  朕才不会被吓到,国师,好姐姐,阮轻轻晃着她,不依不挠,连自称都换了:你就给我看看罢?求求你了,求求你
  许是小皇帝闹得太过,那清冷出尘的女子到底还是轻叹一声妥协了,她把她拎到了身前,当着她的面,单手解开了那条束眼的白绫。
  阮轻轻呼吸一滞。
  她只猜对了一半,国师的全貌确实风华绝代,只是那双眼却并不似想象中一般流光溢彩,国师的眼睛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灰蒙蒙的,不透亮,里面像是埋着浓重深厚的雾,乍一看确实有些可怖。
  可阮轻轻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可惜。
  国师,你、你竟是真的看不见吗?阮轻轻攥着手指,略微茫然:可是你教我写字,为我读书,平时行动也无碍
  怎么看都不像是盲人的样子。
  国师却告诉她:这世间事,未必都要用眼去看。
  阮轻轻不理解,也想不透,但国师在玄学上从来造诣非凡,多出点异于常人的本领,或许也不足为奇。
  国师又重新把绫带系上了,小皇帝却打着哈欠倒在她怀中,叽叽咕咕地耍赖,说不想再批折子了。
  她在迷糊间抓住了女人的衣襟,含糊地抱怨:朕也不想再当什么皇帝了,假扮男子好辛苦的,要是、要是能去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那就好了
  她说:国师,我想做女郎想堂堂正正的做
  阮轻轻又睡过去了。
  等再醒来时,眼前已经不再是富丽堂皇的宫殿了,她在极具现代设计的房间里睁开眼,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懵懂。
  黎芊璇就在这时敲门走了进来。
  想通了吗?明艳的女人坐到她身边,拿温毛巾给她擦了脸,过后又刮了下她的鼻尖,继续威胁:陛下,如今你在这里能依靠的可只有我。
  阮轻轻直接忽略了这威胁,还反问她:我记得你说,你穿来的方式和我不一样,对吧?
  对,黎芊璇说:我从出生起就在这个时代了,大乾的过往对我来说犹如前世,我也是等长大后才逐渐想起了那些。
  阮轻轻又问:姝妃也是这样对吗?我看的出来,那就是她,可她却不认得我,可见是还没有想起过去的事?
  黎芊璇有些许的发酸:别人的事我怎么知道?现在坐到你面前的是我,你就不能只想着我吗?
  阮轻轻看她拈酸吃醋的样子止不住地发笑:贵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你是皇帝,我又能如何?黎芊璇活动着手腕,故意吓唬她:可现在不一样了,陛下,如今你无权无势,甚至连个身份都没有,那还不是由着我按圆搓扁?
  她把手指骨节弄得咯吱作响,就算阮轻轻知道她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听到这声音也还是颤了颤。
  阮轻轻借口洗脸跑掉了,躲去洗手间里开始想对策。
  既然贵妃对自己有那种心思,她这里肯定不能长待,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另一边,赶了一夜路的叶诗妤终于来到南城。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针织开衫,内搭了一件纯白带简约条纹的连衣裙,略带卷翘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哪怕步履匆匆,她身上也仍然有着股文艺知性感,等她停住脚步,那娴静温婉的气质更是不自觉地流淌了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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