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驸马疯了 第2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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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浅浅狐疑地看她一眼,估计将她当成朵烂桃花,便实话实说地暗示道:“他正在屋里睡着。”
  翊安笑不出来,转身离开。
  成亲当夜,她躺在齐棪身边,开口问:“你把封浅浅当什么?”
  齐棪默了默,冷淡开口:“封浅浅就是封浅浅,我要把她当什么?”
  “你与人说,那是你的义妹。”她看着他讽刺地笑:“可你却去她那里宿着,怎么,你难道不知驸马是不能纳妾的,连外室都不可以有。”
  “我何时去她那……”齐棪想起某个暴雨夜,查完案子,跟连舜钦顺道借宿在封家小院,翻身而起,质问她:“你派人监视我?”
  “我总得知道枕边是个什么人吧。”
  她这就是认了。
  齐棪恨这种半点不自由的感觉,将解释的话咽下去,“长公主现在觉得我是什么人?您把我想成了什么人?”
  翊安摇头,垂着眼帘:“要么送她出京,要么以后别再上我的床。我嫌脏。”
  齐棪自觉脾气不坏,可他是境宁府的独子,如今的境宁王爷,也是被捧着长大的。
  何曾被这样冷冰冰地命令过。
  何况这人还是他娶回来的妻子,他们才行过房,本该相拥而眠。
  “亡母所托,恕难从命。”齐棪冷脸下床,“也请殿下还齐某一个自在,日后,各自安好。”
  她以为他生气是为了封浅浅。
  现在这个想法动摇了。
  ……
  “怎么站在外头,不冷吗?”齐棪撑了把伞,从雪里快步走来,握住她的手后,皱眉不悦。
  手冰凉,这是站了多久!
  翊安突然想起,齐棪是从何时开始不一样的了。便是他遇刺后的第一场雪,他来宫里寻她,向她道歉。
  从那以后,他便真的不再惹她生过气。
  “女子等郎君时,不畏寒。”她由着他握住自己的手,跟他往殿里走。
  齐棪被这话撩的心里一阵悸动,偏过头朝她望去。
  唇线轮廓精巧,胭脂微秾,可嘴角扬起的弧度僵硬,不真诚。
  她演给旁人看的。
  齐棪失落,淡淡地笑了下,没接这话。
  翊安纳闷他怎么错过这么好的话。
  这几天,他们担心皇帝起了疑心,便故作腻歪,连翊安自己都有些不适。
  就差当众吻给旁人看了……
  齐棪端着热茶翻看兵书,翊安抱着手炉歪在软榻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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