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是皇帝 第4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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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他说的帮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隐隐能够猜到一点儿。
  既然成了婚,这是早晚的事。
  还有个原因,她也被亲得很舒服……不过这一句,她没好意思说。
  这一句无异于玉旨纶音,嬴衍重又吻上去,轻轻噬啃着她娇嫩的唇,察觉她身子如棉酥软,才低了头,解下她身上半褪的罗衣。
  自天窗映入的一缕月光下,少女冰肌莹澈,盈润似玉,如美不胜收的美景,一点点呈现在他眼前,在寒冷的冬夜里白得曜人眼目。
  温厚的大掌在肩头、小臂上轻抚,一点一点别开罗衫,沿着臂窝沟握上一端圆润,握于掌心轻轻摩挲着。
  香软玉柔,滑腻似酥。
  这样的她远比那些幻梦里艳冶夺魄,嬴衍呵气成烟,褪下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层罗裙,一手揽住她的腰,薄唇重回她耳边:
  “樱樱的身子不可以给别人看的。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夫君的,樱樱不可以给别人碰,明白了吗?”
  岑樱正被那股随他手指游移的酥痒折磨得紧抑啼声,她杏眼轻阖,软声糯气地说:“那夫君也不可以给别人碰……”
  “嗯。”他低声道,和煦清醇的声在寒夜里响如悬玉璆然,“都是樱樱的,全都是……”
  直至他一声低哼,被那物抵住她才明了这话的真实含义,岑樱小脸煞白,恐惧地掉了泪:“不。我不要这个……”
  姮姮只说有些疼,为什么会这样疼?
  “我会死的……”她捂着脸小声地哭起来,眼眸里都是不安的泪水,随摇首而落,在月光里明莹似玉,实在是害怕极了。
  这样半途而废,倒不如一开始便不答应他。嬴衍才止进了小半,进退两难,一时气窒:“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一句倒理直气壮了,被他冷眼一愣声音又小了下去,“你,你不是说你会教我么……”
  嬴衍一愣:“我何尝说过这个。”
  “上次在家中的时候……你说,你说以后不准去问周大嫂了。日后,自会有人教你这些……”
  “这种事既然只可以和夫婿做,那不就是你教么?我又没有说错。”
  嬴衍一阵哑然,二人之间旎旖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突然,岑樱又质问道:“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啊,你,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有过……”
  她心里酸酸的,赌气伸手便去推他。可这一动,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又哭出了声:“疼……”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只好又耐心地安抚着她,亲吻她,岑樱乌发汗湿,双眸失神,疼是不疼了,底下淅淅沥沥的如有幽露溢出……
  到了最后,她难为情地伏在他肩上,哭道:“流血了……我好像流血了……”
  嬴衍仅剩的欲念也被她这一声稚语磨平,草草地丢盔卸甲了。
  有温液洒在她粉白的肌肤上,他嗤地笑出声来,双手抚上她的脸颊,低低在她耳畔吐出一字:“笨。”
  这是岑樱第一次听见他笑,黑暗里竟愣了一下,连腿上的不适也忘了计较。
  “原来你会笑啊。”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说。
  “嗯?”
  嬴衍俯身替她擦拭着,眼睛里还蕴着些笑意的余韵。岑樱目光微黯:“你以前从来都没对我笑过的,总是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很讨厌我和我阿爹一样……”
  “我也知道,你其实也没多喜欢我,我只是个村里长大的野丫头,在你心里,肯定一点儿也瞧不上我,只是因为从前娶了我,不得已而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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