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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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应该啊,我试试。”冯殊说着凑近,打算就着夏知蔷的杯子尝一口。
  夏知蔷早一步把杯子移开了点,看反应,似乎是还没适应到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当时的两人,才刚刚走到牵手这一步。
  立即坐直,意识到自己唐突了的冯殊弯弯嘴角,弧度生硬,又很快放平,起身准备离开。
  毫无预料地,夏知蔷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突然倾身靠近。随后,有什么温热柔软的、沾染着可可香气的东西贴了上去。
  屋子里的温度持续升高。
  环境昏黄幽暗,夏知蔷后仰着,眼睛却很亮,眨一眨,睫毛翻动,星河涌现。她声音细细的:“我就说嘛,糖真的放多了。”
  “有吗?刚才没太尝出来……”冯殊伸手,坚定地扣住她后脑勺,往身前一拉“得再试试。”
  早上连并排走在雪地里都不太自在的两人,分分合合三四次后,距离急速缩短。热得发昏,夏知蔷开始胡言乱语,边用指腹搓对方的嘴,边问:
  “怎么还是红的?都这么多遍了,还不掉色啊……”
  冯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明目张胆地引/诱:
  “不然,你再试试?”
  那是夏知蔷寡而无味的前半生里,最冲动,也最主动的一天,头脑疯狂至极,行为不可理喻。
  今天的她,也不枉多让。
  给半睡半醒的冯殊擦净露在外面的皮肤,夏知蔷对意识接近涣散的男人说:“外套挺脏的,我给你脱掉吧。”
  过了会儿,她又说:“……哪有穿衬衫睡觉的道理。”
  随后是:“洗不了澡,身上也该擦一擦嘛,你是医生,得讲究些。”
  以及:“别动,皮带扣卡住了。”
  最后的最后,引火烧身的夏知蔷被人凭本能反制住,想逃都逃不掉。三魂七魄被撞散了,刚才还很会胡扯理由扒人衣服的她,变得只会重复一句话:
  “我、我错了,我知错了……”
  冯殊做了一整夜难以启齿的、糟糕的梦。
  梦里那个人主动得不像她,原本稍显圆钝的五官变得浓丽冶艳,缠得他失控。
  被闹钟吵醒,他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周——只有一人的房间里,被褥平整,空气洁净,似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坐起身,胡乱揉了把头发,冯殊想,人还是不能太压抑自己了,久而久之,对身心无益。
  这时,夏知蔷推门进了来。
  她穿一件长袖薄针织和及踝的长纱裙,头发披散着,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除了唇上的一点伤,没有哪里不对。
  她问:“头痛不痛?”
  “还好。”
  “腰呢?”
  “关腰什么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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