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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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虞衡困惑更深。
  赵骋怀垂眸踢开脚下石子,带着年轻人漫不经心的腔调回答:因为和他玩没意思。
  他困在西伯利亚,见过这片贫瘠土地的春夏秋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银装素裹、绿树成荫,玩到湖面冰封、绿江水暖。
  除了日复一日、周复一周的参与晚宴,与君主、宾客们碰面,去玩黑星集团希望他获胜的游戏。
  剩下的时间,赵骋怀都在跟自己玩。
  独自一人,在山崖下环绕的别墅里,再厉害,也是孤独寂寞得无聊。
  直到他决定离开这个有趣却乏味的地方,第一次进入了舞池,顺利赢得了猎场的胜利,才以王的名义,走出了西伯利亚。
  赵骋怀用假名绕开了赵迟深的监控,参加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周年庆。
  他才遇到了真正值得等待的对手。
  赵骋怀的视线落在了虞衡身上,见到氤氲朦胧的月光。
  又何尝不是见到了冷清孤寂的牢狱,透出的微亮光芒。
  他说:虞衡,我见过那么多人,遇到过那么多对手,他们都没你有意思。
  赵骋怀的眼睛在月光下那么亮,虞衡好像遭遇了突如其来表白,顿时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了。
  有意思什么的,他一直都知道。
  坏弟弟评判人、评判事物的标准单纯统一,跟浑身利益、阴谋的赵迟深截然不同。
  虞衡在冷清月色下苦笑道:你哥还怀疑你输给城堡主人,悄悄成为了他的手下呢。
  忽然被卖的赵迟深,立刻绷直背脊,打起精神。
  谁知,赵骋怀嗤笑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不会给猎场王做事,更不会成为谁的手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虞衡,他儿子现在很危险?赵迟深难以理解,怎么九岁小孩子去晚宴,说要当王,你都觉得没问题的。
  因为,我八岁就在晚宴玩游戏。赵骋怀斜眼瞥他,也没人告诉我,八岁的孩子不能出现在猎场。
  赵迟深脚步僵了僵,落后了虞衡他们好几步,才沉默的追赶上来。
  他对弟弟的了解,仅限于恐怖、危险。
  可他至今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忍心,把八岁的赵骋怀扔在猎场,只会每年暑假过来住一段时间,和赵骋怀交流感情。
  也许对赵骋怀来说,不值得一提的短暂相处。
  对赵迟深来说,根本是童年阴影。
  宽敞别墅地下室的无影灯、手术台、内脏器官标本,不知道还在不在赵家的西伯利亚别墅下方。
  却一定存在于赵迟深的心里。
  他还没能完整回忆八岁时候的弟弟,空旷的公路,轰鸣着驶来了一辆车。
  先生。司机慢慢调头,停在他们身边,管家先生吩咐我们来接你。
  虞衡诧异于城堡发达的监控能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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