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少道歉的方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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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宴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命令她什么,她就安安静静地沉默待着,也不敢乱动。
  “yan,可以给我看看你的伤口了吗?”
  沉年注意到说话人穿着深色西装的后背,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解开扶宴上衣衬衫,被身体挡住视线,她还是听到了男人痛得忍不住闷哼。
  他到底怎么了?
  “yan,我都告诉过你,伤口没愈合前不宜走动,你还大费周章……”
  broyles医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对眼前这个我行我素的男人丝毫没作用。
  “yan,我是医生,我要对你的生命负责。”
  “broyles,我会注意的,谢谢。”
  男人有气无力地开口,即使受伤,也不忘了骨子里的内在修养,要不是沉年知道他原本的模样,都快要被他谦恭的态度所折服。
  其实背地里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坏男人,倒有点金玉其外的感觉。
  他真的很会装。
  broyles走出去时,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这位中国女人,德伊和他提过一次。
  沉年。
  从扶宴出生开始,他就作为专属医生出现在他的身边,德伊陪扶宴的时间还是在两年后,说起来,德伊和broyles的情谊或许比双方和扶宴的关系还要更深刻一点。
  “沉小姐,麻烦你照顾一下yan。”兴许他会听你的话。
  broyles留了后半句,他理解成年人之间内敛的感情,出于严谨,他没提,只是关上门退出去。
  德伊此时还在门外等候着。
  “delly。”broyles摊了摊手表示无辜,“我先走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我送你。”
  沉年还没来得及拒绝,“我,我不会……”医生就已经大踏步离开了。
  她侧目看着床上微阖上眼眸假寐的男人,安静地躺在那里,这样的场面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明明是一个不那么沉寂,对万物都唾手可得的男人,沉年竟然没来由的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破碎的温柔,这不对,她不应该也不能有这种感觉。
  “坐过来,再近一些。”男人一开口虽然是命令式语气,却好像也是在询问她的意愿。
  “你,你怎么了?”沉年瞧见伤口处绷带印出的点点血迹,看来是裂开了,“你别乱动,医生说了。”
  沉年被他突然伸出左手拉住她的举动吓得惊呼,他的右胳膊还在渗血,他真的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医生的话果然是白说了。
  他的手依旧冰凉得像是生病了,现在又失了血,温度更是冷得吓人,却见他不顾沉年的阻止,四指握住指尖,拉着她靠近自己的头发,抽出手掌心轻压着她的手在自己额头上抚摸了两下。
  是抚摸,那个姿势特别像,摸狗。
  扶宴前额的刘海此时是顺毛,不是摸狗那也不太好形容。
  的确是摸狗,但沉年现在可不敢说什么。
  沉年不自然地拿开,扶宴也只是轻轻放开,一不小心牵动着右肩膀,疼得他按住自己的胳膊,子弹先是穿过人体皮肤组织,再打在骨头上,反应过来后就是暴击后强烈的灼烧感,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然后无数的蚂蚁啃咬皮肉感。
  他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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