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6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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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他很不以为然,我和赵小姐的关係。
  可其实,真如我所讲那样,不过长辈和后辈。
  我和赵小姐,如何越得了这一条线。我诚实的说,确实是不敢。
  但人都是这样,越是不敢的,越要去做。
  情爱可以无关对一个人喜不喜欢,可以分得那样清清楚楚。
  真是很奇妙,当动情的时候,从来预期不到。
  我迷恋这样的感觉,不能自拔。
  六
  傍晚到家,客人已经来了。
  是父亲的长年旧友,也是从前事业的伙伴,我喊他陈伯伯。
  陈伯伯在两年前退休,偕同太太在世界各地旅游,加上儿女都在国外,一年难得回台几趟。
  这时父亲与他两人在客厅里,好似谈兴正浓。看我过来,父亲的话音一顿,口吻严肃的问:「这时才回来?」
  「路上车多。」我道,对着陈伯伯问候:「陈伯伯,好久不见。」
  陈伯伯笑,「我才和你爸爸说你呢。」
  我亦笑,未去看父亲一眼,「是吗?」
  父亲接口:「应该能开饭了。」
  「我去问问。」我便道。
  厨房里,徐姐早已张罗的差不多,就等父亲一声命令。
  饭菜一样样的摆到餐厅去,四菜一汤,都是传统简单,但其实讲功力的闽南菜。
  我陪他们吃饭。
  席间,多是父亲和陈伯伯间话,我偶尔插上几句。
  陈伯伯是开车来的,这一顿便不饮酒了,着实可惜,桌上几道菜式除了下饭,配点三十八度高粱亦是不错。
  吃完了饭,喝过茶消食,父亲和陈伯伯移驾书房,把门一关,不许人打搅,似要谋画大秘密。
  徐姐来告知我母亲打过电话,今天不返家,要留在大阿姨那里过夜。我点头表示明白,让她若无事就去休息。
  我拿了烟灰缸,至小阳台上抽菸,静望远处晶亮的大楼。
  不知多久,身后的玻璃门被敲响,我转头,拉开门,「陈伯伯。」
  陈伯伯指了指我手上的菸,「少抽点,我都戒了。」
  我笑了笑,把菸按熄,走进屋里搁下烟灰缸,看只有他一人,便问:「您要回去了。」
  「是,我让你爸爸不用送。」陈伯伯道:「想找你讲几句话。」
  我领他往门口走,「您尽管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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