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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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要她表明,她亲手教导出来的镇北军,当真是优秀至极的。
  出于这个原因,镇北军其实作风自然也端得是谨慎之极,不敢行错了半步差池,平日里那一番大大咧咧的性子,也是在此时此刻收敛到了极致,夺取一座城池,在他们眼中,自然也是成了一副极为重要的事情。
  至于在晋州城的大牢之中,日夜折磨欧阳昊的事情,镇北军倒是分外大方的交到了北境宋家军队的人手上。
  虽然北境宋家大军对于欧阳昊的恨意,并不如镇北军这般浓郁,也可能下起手来的时候,不如镇北军这般狠辣果决,但是偏生北境宋家大军的人数,比起镇北军而言,却是多了足足三倍有余,这般人数,在镇北军的苦苦授意之后,一人一番折腾下来,可想而知,欧阳昊的下场该是如何凄惨。
  整个大楚军队之中,如今已经是没有一个人不曾知晓了欧阳昊这么一个特殊至极的存在,而他们心中,当真也是将青花青鱼二人的命令放在了心上,时不时的抽空便是去了大牢之中“慰问”一番。
  而后,唐门之中的人也是知晓了此件事情,一时之间也是起了性子,想着将欧阳昊作为一个活生生的药人用来试毒,这件事情自然是被请示到了慕流苏跟前,毕竟药人试毒一事儿,的确是有些残酷了些许,而且的确是极有可能会丢了性命,所以他们众人心中在起了这个念头的时候,也是一再顾及到了慕流苏的反应。
  其实慕流苏对唐门炼制药人试毒一事儿并不如何了解,不过见着他们如此慎重至极的样子,心中也是大抵明白了这并非一件小事。
  可是就算这当真是天大的事情又如何?眼前的欧阳昊可是他的灭族仇人,又非是他的什么恩人,慕流苏才懒得管他。
  在慕流苏心中,本来就一心想着要怎么样子才能够让欧阳昊痛彻心扉,从而领悟到当初自己和寂家满门抄斩的时候,所有人心中的绝望之感,自然是怎么让他痛苦怎么来。
  如今唐门之人愿意帮着自己让欧阳昊那般痛彻心扉,慕流苏心中满意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半分阻止呢?
  慕流苏答应得极为干脆,只说了让他们和神医谷的人好商量一番,无论是怎么用药,千万不能让人轻易死去就行。
  其实唐门对于药人,素来都是极为看重的,只是这种以人炼制毒药的法子,未免太过毒辣了一些,可想而知这所谓的药人,炼制的过程应当是如何痛苦,偏生这种疼痛,压根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得起的。
  因为一般时候,唐门所寻得的药人,都会死得奇快,这样一来,不仅是人死了,给自己增加了一份罪孽,更是会浪费了不少唐门的奇才妙药,所以一般以来,他们是不会动用如此毒辣的法子的。
  如今此人在镇北军之中,本来就是作为一个千万人折磨的“生物”所存在的,所以唐门之中的人会起了这般心思,也是不怎么奇怪。
  况且晋州城之中,如今还有神医谷的人在此帮衬着,能够保下欧阳昊的性命,所以唐门心中,也是觉得在晋州城此处炼制药人,完全是等同于集中了天时地利人和,分外合适的。
  慕流苏这个镇北将军对欧阳昊此人如此怨恨至极,虽然是不可能帮衬着此人说话的,唯一的一个条件,也不过只是觉得让欧阳昊这个人死了太过便宜了一些,所以让他们别让这个人轻而易举的死了罢了,这个要求在他们这些人眼中看来,其实是并不如何困难的。
  所以唐门之人在得知了慕流苏如此轻而易举的同意之后,心中也是万分感激,齐刷刷的答应了下来,一边说着必然不会让此人心已死去,一边也是开始盘算着怎么在将欧阳昊作为炼制毒药的药人的过程中,让他万分痛苦生不如死了一些。
  ……
  日子就这么不平不淡的过着,慕流苏如今坐正在晋州城之中,任由着自己手底下的镇北军和北境宋家大军之人,时不时的联合起来,去偷袭一番晋州城附近的城池,虽然并非是什么北燕之中出名至极的大城市,但是以少成多堆积起来,也是逐一击溃了不少北燕的兵马。
  而见着这一条条的胜利战讯息,从四面八方之处齐齐传来的时候,慕流苏一张皓月面容之上,也是笑得越发欣慰至极了一些。
  毕竟慕流苏如此聪慧至极的一个人物,心中又岂能不知晓,镇北军如此努力的去攻打北燕城池,无非是想要证明给她看,她的镇北军到底是有多么优异罢了。
  幸好,她的确也是看到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代为将者
  转眼已经是深夏,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即便是位于北方素来天气凉爽得宜的北燕之地,也是仍旧进入了一个炎夏状态。距离慕流苏到北燕边疆之地已经是五个多月的时间了,当初晋州城一战胜利之后,慕流苏便是吩咐着大军在北燕之地修生养息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又开始率领着镇北军和北境宋家大军的人马继续北上。至于北燕这边的局势,当初所有人都觉得燕离歌在晋州城一战战败之后,会寻找机会扳回这一成,谁曾想到,这位北燕殿下却是并未如这些人所料一般,赢得了任哪怕一场战争,反而一直是节节败退。
  当时燕离歌在晋州城一战战败之后,本来心思就没有放在这战场之上,一心想着去了云和寺庙之中查探寂流苏的消息。奈何慕流苏这边的镇北军和北境宋家大军确实丝毫不曾松懈,日日夜夜的想着计划,时不时的骚扰着晋州城附近的城池,也是让燕离歌实在是难以脱身,一直也是被弄得烦不胜烦。
  两个月的时间以来,这位北燕太子殿下哪儿也没去成,只能是一直待在晋州城这边的地方,本来他手底下的燕卫军是传了消息到云和寺庙之中的,但是云和寺庙之中的那些燕卫军进去查探的时候,仍旧是发现自家“主子”一直是安然无恙的呆在其中,瞧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异举之动。
  燕离歌听着燕卫军这边传回来的消息,心中也是知晓,云和寺庙之中的那人,燕卫军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毕竟当初虽然是流苏亲自训练的他们,但云和寺庙之中的那人,身上的确是与流苏都有诸多细节相似。
  这两年来,连他都未曾觉察出任何端倪,倘若不是他在见到慕流苏的时候,心中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强烈,实在是有些不太正常了一些,让他心中一直惶惶不安,燕离歌也不会想到云和寺庙之中的那人是否是出了问题。
  可如今看来,即便是他已经吩咐燕卫军去查云和寺庙那边的消息,但是倘若不是他亲自去一趟的话,只怕那边的人也确实查不出什么来,毕竟他们这两年以来也是如他一般完全是是将那和寺庙中人看做流苏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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