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第8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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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郎君还不快些,春宵一夜值千金呐。”
  雪白赤足悬空荡起,谈栩然柔软的贴着他,搂着他的脖颈,气息如兰,勾得陈舍微什么都来不及说,直接含吻住红唇。
  帐是红纱帐,被也是红被,不过发丝是乌黑的,躯体是雪白,全然散落在红软之上,只这三色泾渭分明,看得陈舍微要癫狂了。
  红烛将燃个彻夜,叫他看清美景,绝不放过一丝一毫。
  谈栩然跌在松软的被面上,心中大石化解,肉身和魂魄都轻盈无比。
  见他眸中火焰熊熊,故意叠臂微蜷,轻喃道:“有些冷呢。”
  身子立刻被打开了,血都是热的,哪里还冷呢?
  何为□□,陈舍微算是身体力行的明白了,但他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
  今夜,谈栩然分明没有用任何言语或是器物束缚他,支配他,可他依旧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捏在了掌心。
  若是她不真切的喊停,只是口是心非的说足矣,他觉得自己会永永远远的为她掌控。
  什么理智道德都不要了,现世生活又有什么趣儿?
  他不要,他不要,他只要眼下。
  既是新婚之日,红烛自然要彻夜燃到天明。
  只是守夜人早就被声浪惊得避开,歇在茶室不敢出来,所以那长长的蕊心也无人去剪。
  灯蕊太长,烛火变得有些虚虚闪闪,可映在帐上人影还很清晰,只是更迭了姿势。
  蜡烛燃烧出的凹陷里,灯油都要盛不住了,要满溢出来。
  过长的蕊心搭在一边,烧出了一处外泄的缝隙,蜡油就滴滴落落的从烫软的凹陷中漏了出来,一滴滴顺着柱身淌下去,积在金银烛台上。
  最后实在烧尽了,蜡油也融无可融,蕊心才灭了,飘荡出一缕依依不舍的青烟。
  窗外天光大亮,到底是燃到了天明,彻夜不眠不休了。
  喜烛吉利,怎么会丢呢?
  就等着融上一融,再倒进模子里,捻上灯蕊,就可日日见光了,照亮夏之纱帐,冬之棉帐了。
  新居里伺候的,有些是郭果儿新买的人,头一日总要来见过主家。
  郭果儿传了几次话了,阿巧只回说主人昨日奔波劳累,眼下还睡着,叫他们过了午时再来。
  话一说出去,阿巧心里泛嘀咕,“午时会不会太早啊?”
  她往小楼上一去,却见谈栩然已经醒了,约莫也觉腰膝酸软,懒得穿衣,未着寸缕的拢在一件棉袍里,歇在二楼回廊的朱漆红椅上,瞧着窗外的老松出神。
  “夫人您醒了?”阿巧有些埋怨的朝里瞧了一眼,道:“怎么不多睡一会,爷还睡着呢。”
  “他自然是累一些的。”放开之后,陈舍微会这样狂放而不知节制,谈栩然其实有些没想到,
  不过么,她很受用。
  阿巧还是在室女,对谈栩然这话只觉糊涂。
  不过观谈栩然肤光莹莹,只是嗓子微哑了些,她想着,大约少爷真没叫夫人吃什么苦头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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