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第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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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这时候, 一家三口齐聚, 或是说说笑笑,或是写字看书,或热闹或恬静, 总是温馨时刻。
  可今日任谁上上下下都轻手轻脚,眉间微蹙, 面带隐忧。
  陈舍微白日在外头进了些暑气, 回来就不舒服了, 勉强吃过一碗白粥,又都吐了出来,浑身无力, 头疼得紧,一阵阵的透冷汗。
  谈栩然忙叫人请了大夫回来, 在穴位上刺了几针, 挤出好些紫黑血来, 这才见他松泛些。
  “大夫,我夫君如何?”
  “莫要担心, 这热天中暑乃是常事, 他这年岁怕什么?又不是骨脆气虚的老翁,我开些藿香正气散吃一吃就无事了。”
  大夫是见惯的人,这一天算下来, 扎了七八个了。
  “我是收银子的,看的病人还少些, 你去承天寺外瞧瞧, 多少穷人家去那求一剂祛暑的汤药呢, 这暑天,避不过的。”
  谈栩然让人送了大夫出去,回来就见陈舍微着急的扬着手要她过去,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就听他急急问:“大夫那扎我的针,消毒没?”
  字面谈栩然听不明白,但意思是懂的,无奈笑道:“知道你讲究这个,我用酒水揩过,又让他在蜡烛上燎过。”
  陈舍微松口气,觉得身上舒服不少,陈绛小心翼翼的迈进来,听他反复说了好几次无事,这才依依不舍的回房歇去了。
  到底是闹了一场不舒服,陈舍微喝了藿香正气散,也不记得自己同谈栩然说了些什么,就觉得有她在身边,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是满室明亮,却不是日的耀目,而是月的静谧。
  谈栩然倚在躺椅上,月光披在躯体上,美若银铸。
  他一动,她就醒了。
  “要喝水?”尚未完全脱离困意,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黏。
  陈舍微忽然伸手抓住了要起身去倒水的她,谈栩然不解的坐回摇椅上,抚过他的额头、面颊与后颈,干爽无汗。
  “可还有什么不舒服?”谈栩然关切的问。
  陈舍微笑了起来,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过是小小风波,一觉醒来已经全好,只是看着谈栩然难得紧张,心里有些高兴。
  “夫人很怕我病吗?”
  谈栩然收回手,又是那种一贯平淡的语调,道:“夫君是顶梁柱,我自然怕。”
  陈舍微脸垮下来一点点,道:“不是这样的语气。”
  谈栩然挑眉,娇娇的靠在他胸口上,道:“夫君,我好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
  陈舍微品了一下,觉得好一点,但觉得还是不对。
  “妾真的很担心,”纤指勾散了他的衣襟,谈栩然道:“夫君既说好了,那……
  “这两日不成。”陈舍微忍痛道。
  为着避孕,她欲重这几日反倒不能成事,谈栩然本也是逗他的,身子刚好些,哪能就叫他泄了阳,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不打算陪他玩了,翻身在床里歇下。
  “想要吗?”陈舍微倒是当真了,撑着下巴问她,眼睛亮晶晶的。
  虽是想听她说要,但看他的神色,恨不得替她先答应了。
  谈栩然看了他良久,忽然就明白陈舍微到底是要她用什么口吻来表达关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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