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 第11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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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家中课业也不曾松懈,夫人教她诗书画棋,我胡讲些神鬼志怪,夫人还教她礼仪匕首,我乱绉些养花心得,学什么没有拘束,你木工不就做得很好?通顺的学一遍算术,做木活时是不是也有助益?”
  高凌还想着‘礼仪和匕首,这俩词凑一块,难道是一个成语吗’,听到陈舍微的问题,想了想,道:“是,木料都算得准了。”
  “用学来的东西扩宽自己,深挖自己,哪怕只是给生活添点趣儿也好。”
  陈舍微的话,高凌听进去了,不过他心里还有个念头在推动,多学一些,是不是就能离她更近一些?
  “晚膳在这吃吗?王吉和阿妹要来。”陈舍微挽了挽袖口,盘算着道:“嗯,红葱油酥肉汁芋头、盐酒鸡、老醋蜇头,不吃饭了吧?吃杂鲜炒粉,再来个醉血蚶怎么样?”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高凌屁颠颠就打算跟着陈舍微去厨房打下手了。
  对面窗子里,陈绛正用手护着点燃烛火,显然是打算继续再画。
  陈舍微轻喊道:“伤眼睛,不许画了。”
  陈绛听到陈舍微的声音,下意识露出有点懊恼的小表情,竖起案上的画比给他看,示意只有半朵了,可不可以画完呢?
  比起谈栩然画风的工整精准,陈绛渐渐也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一派空灵自如,常常连勾都懒得勾,直接点抹色彩。
  母女二人的画摆在一块,很难想象是同脉。
  那幅色彩淡雅的花,像是菊花枝蔓映在水中的倒影。
  她那双漂亮至极的眸子从画后露出来,先看陈舍微,又看向有些日子没见的高凌,先是惊讶的一睁,随后微微一弯。
  她被四方的窗角框住,更像是一幅叫人魂牵梦萦的画。
  高凌没敢多看。
  介于少年和男人的年岁其实很难熬,血总是热的。
  夜里睡觉骨头都痛,早上起来又黏糊糊的,腮帮上开始冒胡须,虽还是细绒,可瞧着邋里邋遢的。
  但陈舍微又交代他了,不能太早刮,否则会越长越多,到时候真像个野人可怎么好?
  高凌只有在陈绛跟前,才会在意起美丑来,故而用膳时,都没怎么抬头。
  幸好,桌上美食给他埋头苦吃的行为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支撑。
  圆润的瓷勺也能轻松剜掉绵密细腻的芋肉,吸满了油润浓郁的酱汁,加上红葱油酥的细碎点缀,简直是一入口就会令人怔愣的滋味。
  陈舍微还在砂锅底下加了一盏小蜡烛,边吃边热,越来越好味。
  盐酒鸡是少见又吃肉又喝汤的菜,米酒打底,整鸡斩块先蒸后煨,喝一口汤酒香馥郁,清淡润鲜,吃一口肉,鸡皮香薄,鸡肉嫩滑,叫人勺子筷子更替个不断。
  老醋蜇头是个凉菜,醋汁爽口,蜇头相比起海蜇的其他部位更加脆韧,陈舍微还放了些芥末,王吉猝不及防的吃到一口未搅开的芥末,刺激好像叫人迎面一拳殴在鼻子上,缓过来后,又觉得很痛快。
  杂鲜炒粉吃得就是一个干鲜,米粉根根分明,干爽出香,海味鱼虾过油再炒,鲜气萦绕。
  比之上述几道菜,醉血蚶就不是人人都喜欢的了。
  陈绛不敢吃,觉得血糊糊的,瞧着陈舍微和高凌一个个吃得停不下来,就好奇的盯着看。
  谈栩然瞧了眼高凌,他也感觉到陈绛的目光了,怎么说呢,脑袋都快埋进□□里了,直到陈绛离席,才终于得以抬头做人。
  作者有话说:
  看见40章一个评论,问为什么没长牙的宝宝也会吸破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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