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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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暥不地道地想,他这是受什么打击了?失恋了?
  “靡荼花之枝叶有毒,需给你清理一下。”谢映之说着从药匣中取出几只玲珑的瓷瓶。
  萧暥这会儿真有点摸不透他,怕被他整。
  萧暥看着他调配药汁,有点心虚地瞥了眼他的手。银光流溢的玄门指环衬着皎洁修长的手。
  他心中不由想,这指环还是戴在谢玄首手上最好看,给他这大老粗戴着,真是糟蹋了。
  且不说经常风霜雨雪里辗转,沙场溅血,还转手了好几轮,不知道有没有磨损。
  所以,他心虚地想,谢玄首这样豁达的人,不会介意吧?
  他正忐忑着,谢映之已经配好了药,闲闲地走过来,施然抬起手,轻若无物地一扯,衣衫如云翻落。
  萧暥:他怎么这么熟练……
  只见萧暥的手腕,臂膀,脚踝等各处都有被藤蔓勒出的红痕,腹部还有一道箭创,最深的一道伤口在大腿根处。
  谢映之目光坦荡荡地往下看去,饶有趣味,“谁替你包扎的?是个新手罢。”
  萧暥被他看得实在尴尬:“为什么是新手?”
  谢映之毫不留情指出:“替你包扎腿根上的伤时,他的目光都偏离到三尺之外了。”
  萧暥:……
  谢映之似笑非笑,到案前端起药盏,一边挽起衣袖,转身洒然道:“腿张开。”
  魏西陵正和卫宛走过营帐门,脚步当场一顿,“先生!”
  卫宛:……
  饶是他向来板苛的脸此时也有点绷不住了,汗颜地解释道:“师弟向来不拘小节,将军勿怪。”
  “这是在军中。”魏西陵蹙眉,想起他曾经提醒谢映之军中当注意一些,他没有重复的习惯。
  于是道:“夫子,我还有军务,告辞。”
  言罢转身回帐。
  谢映之刚刚替萧暥包扎好,帐门就掀开了。
  显然魏西陵为了避免尴尬,等了片刻才进来。
  萧暥一见是魏西陵进来,嗖得卷到被褥里去了。真是太特么窘迫了。
  谢映之颔首微笑道,“将军来此有事么?”
  萧暥佩服,简直是五体投地。这是魏西陵的寝帐他没记错吧?反客为主也不是这样的罢?
  魏西陵道:“阿暥的伤势如何?”
  “晚上再换一次药,过两天就能骑马了。”
  魏西陵道,“晚上我替他包扎。”
  萧暥腹诽,他说你是个新手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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