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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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石脸色更苦,出去烧衣服。
  间或的,公西子羽会和鹿安清说上几句话。
  鹿安清的声音低而软缓,安静时,眼神也没有落在公西子羽身上,而是虚虚地定在殿外落进来的日光上。
  他看着一只飞蛾,正缓缓扑闪着翅膀。
  在阳光间慵懒地飞过。
  这里静谧得鹿安清想睡觉。
  “……”
  “鹿祝史,方才想说什么?”
  鹿安清有些困顿间,意识到那句话已经从嘴边溜了出去,只是含糊不清。
  沉默了片刻,慢吞吞地说道:“臣在想,公子身上,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公西子羽:“鹿祝史是想问,缘何我无法避开四弟的剑?”
  鹿安清露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以公西子羽的能耐,不至于被人所伤才对。
  公西子羽倾身,将茶盏推到鹿安清的身旁。
  近了些,那淡淡的气息越发清晰。
  而后,纤长的手指看似不经意地落在鹿安清的手背上。
  鹿安清蹙眉,自然地将手抽|出来,落在茶盏上,低头吃了一口。
  “自然是因为……”公西子羽的声音慵懒地响起,“有用。”
  【滴答——】
  鹿安清白得通透的指头捏在茶盏上,好似生生能压出红来。
  一种无来由的感觉,叫他有些不安。
  “公子,可知道为何官家命臣留下?”
  “祝史,祝史……堂堂一位祝史留下,还能是为何?”公西子羽微微俯身,那点点熏香越发浓烈,“父皇,自然是怀疑他的好儿子被谁人蛊惑了。”
  【滴答——】
  鹿安清:“臣没看出来。”
  尽管公西子璜百般辩解,说自己不至于那么犯蠢,然鹿安清在思庸宫内,确实不曾察觉到半点诡异。
  唯一令他隐约感觉到不安的人……
  是公西子羽。
  不过在这些年里,鹿安清也曾遇到过一些身负奇才的人,他敏锐的神经便会一再提醒他……倒也是正常。
  非石处理好血衣,重新回来时,刚到门口,便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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