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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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沛县许多人都被惊得一震。天幕中提到的那些人,或是他们自己,或是他们的亲人,或是他们的朋友。
  萧何在院中走了两步,颓然地停了下来。
  他不能逃,也逃不掉。
  天幕精准地点出了他的名字,他——沛县主吏掾萧何,就在咸阳的朝廷上挂上了号。
  秦朝律法之严密连商鞅都逃不过,一旦国家机器开始运转,他区区一介小民,怎么能逃得过国家强制力量?
  ——哦,六国遗民除外,毕竟那些人的户籍都不知真假。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秦吏,那可真是逃都逃不开。
  更何况,他的亲友都在沛县。他要逃走,是不想要三族和邻居的命了吗?
  天幕既出,统治者无论如何都会减少劳役、重用人才,他只要表现出对秦朝的归属感,展现自己的才能,应该能保一条命。
  而且……说不定,这还是一个大大的机遇呢。
  萧何想到这里,安稳地坐了回去。他微闭上眼,开始细细思量对策。
  夏侯婴在宴会上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从微醺中惊醒。果不其然,那些酒友们神色各异地打量着他,半点不见当初的亲切。
  夏侯婴急得说不出话,他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四面八方逼上来。
  “是他吗?”
  “是吧……夏侯婴,厩司御……”
  夏侯婴喝下去的酒都化为汗水流了出来:“喂——好歹都是朋友,你们放我走,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那些人却理都不理他,只互相交流道:“……怎么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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